“月儿,你总是这样把我推给别人,很容易失去我的。”凰天爵满脸的哀怨,极为不舍的垂头在她颊边厮磨。
苏明月好笑的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忍俊不禁,“别闹了,痒得很。我现在不适合发笑,当心牵动了伤口,回头师傅再把你吊到房梁上去,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听她这么说,凰天爵赶紧停止了动作。倒不是担心被毒手药王吊到房梁上,而是担心她的伤口被大笑崩裂,舍不得她受罪,“好了好了,我这就出去唱戏了。你们两个,好好伺候王妃。再让王妃伤到一根头发,我扒了你们俩的皮。”
“王爷自己没本事保护王妃,就只会拿别人撒气。”紫情不满的咕哝一句,为冷殇打抱不平。
紫萱瞪了对面那木头一眼,也忍不住附和:“还是前辈火眼金睛!”
“你们……”苏明月被她们两个的话逗得哭笑不得,看见凰天爵漆黑的一张脸,忍不住摆摆手让他赶紧出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两个丫头还没嫁呢,就这么维护自己的心上人了。
不过凰天爵还没走到帐门口,外头就有一个小丫头直冲冲的闯进来,“殿下,不好了不好了,陛下的大帐那边出事儿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好吧,确实该他上场了!
此时大帐那边已经围满了人,不少闻讯赶来的围观群众都只敢在门口探头探脑,不敢进去。
大帐的帘子被掀了起来,透过里面的光芒,可以看见雪昭仪衣衫单薄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连同身边伺候的宫女和内侍也一并跪着。凰阙披着黑色狐毛大氅,背对的身子看不清到底是何神情,但是那僵硬的脊背依旧透出拨发怒气。
凰天爵缓缓过来的时候,正巧凰天霖也闻讯赶了过来,眼中划过一丝凛冽寒芒,凰天爵绕过雪昭仪的身子走到凰阙身边,低声询问道:“这么晚了父皇怎么还没休息,莫不是又出现了什么野兽?”
“你怎么也来了?”凰阙看到他出现,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恼火。
凰天爵急忙行礼,面上都是恭敬:“儿臣听人回报说父皇大帐这边出了状况,担心又有什么野兽出没,担心父皇安危,所以赶过来查看一番。若是有何冒失之处,还请父皇宽恕。”
听见他是因为担心自己,凰阙面上神色稍稍有所缓和,抬眸看到跟着进来的凰天霖,登时又狠狠沉了下去,指着地上兀自发抖的雪昭仪,满脸都是厌恶,“都是这个贱人!”
雪昭仪被点了名的叱骂,登时浑身一颤,感受到凰阙语气中森冷的杀意,差点被吓得瘫软在地上,赶紧上前两步哭喊道:“陛下,嫔妾冤枉,嫔妾真的冤枉啊。嫔妾对陛下一片真心,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嫔妾愿意对天起誓,若嫔妾所说有一句谎言,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高傲,反而是刻骨的心慌和害怕。那张原本清丽高贵的脸,现在也没了趾高气扬的神色,一脸的谦卑,只恨不得能低到尘埃之中,好求得凰阙的原谅。
只可惜,对于现在的凰阙来说,雪昭仪现在在她眼中,只是个不洁的女人罢了。
“父皇,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凰天爵听得云里雾里,一脸茫然,见雪昭仪哭的这般凄惨,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可是雪昭仪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父皇,雪昭仪到底是五皇弟从民间寻觅来的女子,规矩礼节上自然欠缺一些,多些调教也就是了,父皇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
他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错,毕竟是男子,对于后宫的一些事情并不清楚。
只是凰阙听完他的话之后,猛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如刀的看向凰天霖,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不妥之处来。
“陛下,如今雪昭仪之事,该如何处理呢?”未免此事造成更大的影响,有损凰阙颜面,习风上前一步沉稳开口道。
“就地仗杀!”
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一些已经成亲有过男女之事的,更加能看的分明。
大帐之中凌乱的床褥还未及收拾,一旁有个年老的嬷嬷手中捧着一方干干净净的白色绢帕,如果此时又后宫嫔妃在的话就能一眼看出,那是嫔妃们第一次侍寝的时候,用来验证清白的洁帕。那是女子向新婚丈夫证明,自己是个完整干净的处子之身,以确保妻子对于丈夫绝对的身心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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