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沈秋一贯赛场风格霸道,踢得这一行人鼻青脸肿,负伤累累。”
台下惊讶:“雷相之子和兵部尚书之子也被踢坏了吖!果真此行人如传闻般的不堪一击,还妄想与公主们争夺。”
白先生说道:“踢是踢坏了,沈秋步步紧逼,最后北执和亲皇子独撑球门的时刻,三公主救了把。几球踢向沈秋,踢得沈秋无回击之力。”
台下观众纷纷鼓掌道:“我们三公主就是好样的,只是北执那和亲皇子为何如此倾注全力守护球门呢?明明…”
白先生意味深长的看向官冽这一桌道:“许是那北执和亲皇子与重臣之子们结下了深深情谊,不忍朋友受辱。”
官冽听着这句思索着这位白先生又是何人?殿中之事如此清楚,看向自己的眼神貌似又与我相识一般。
身边的雷轰轰听到这,一把向官冽扑了过来抱住哭腔道:“我们与你也是深深情谊啊!当日一幕幕又回显我眼前。”
官冽难为情的说道:“阿古,快把雷轰轰给我拉开。”
李季和穆苒儿则吃着小吃埋头笑着。
台下起哄道:“白先生继续说下去,那沈秋为何被斩杀?”
白先生摸着羽扇道:“也是自找的吧,赛事第一场,气焰嚣张,连伤二位公主,讽刺我国无人。于是三公主换装加入了二公主队伍,姐妹同心,一同迎敌,把沈秋着实收拾了一番。”
客官们道:“一直传闻大公主二公主与三公主不合,多次动武,这关键时候还是姐妹齐心。果真一母同胞。”
白先生道:“我们的三公主哪能让姐姐们和南鸢受辱,特别是,她的姐姐只能她欺负。”
台下哄堂一笑:“确实,确实。”
听到次雷轰轰们也纷纷点头认同先生的观点。一场说书下了,感觉先生直观人心,透亮得很,这想下去难免让官冽不寒而栗起来。
台下继续问道:“就是如此,也收拾了沈秋为何还斩杀了?”
白先生道:“此人阴险龌蹉,当日夜里几位给三公主举办庆宴,庆祝首胜。结果那沈秋派人给他们下了药。”
台下客官紧张的问道:“何药?未曾有听说公主身体有异啊。”
白先生故作神秘道:“春药!还派了几位放荡女子前去诱惑。引得几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台下纷纷只追问道:“那公主如何了?可有…损伤?”
雷轰轰和李季淡定不住了,要冲上台子,阻止先生继续说下去。被苒儿死死拉着道:“切勿着急,你们如此认真反而让百姓知晓当日之事,后则流言蜚语会颇多。”
官冽镇定道:“雷兄,李兄,听先生说下去,暂时为止先生也无过失言语。”
雷轰轰和李季才不甘愿的先回了坐。
白先生解释道:“当日与公主在一起的是北执国和亲皇子,听闻二人携手一同躲避一青楼女子,进了间房间。”
台下众人问:“然后呢?和亲皇子是否对公主行不轨之事?”
官冽蹙眉回想起柜中所发生之事,一阵脸红心跳,赶紧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穆苒儿推了推官冽的手肘,附耳笑道:“官兄可是心虚什么?”
官冽回道:“没有。”
白先生看向官冽道:“公主无损,倒是那和亲皇子醉酒得趴桌不起。”官冽几乎能判断白先生一定认识自己,只是是敌还是友呢?
台下客官道:“那沈秋居然敢对公主下药,被斩杀乃是活该。”
白先生请礼道:“那这个斩杀就无再说叨,今日说书到此,欢迎客官明日再聚。”先生迅速的退了下台。
台下纷纷鼓掌打赏。
李季也算松了口气道:“还好这先生也没说那诋毁之言。”
雷轰轰道:“他敢!小心我灭了这婵楼。”
穆苒儿拦手道:“你们别瞎闹,本就无事,说书不必当真。”
雷轰轰继续道:“那斩杀沈秋还没讲呢,听我爹说场面很震慑。君主威武,一枪一剑,削他首级!还要开拔灭西倾。”
李季道:“君主宠爱公主,万民皆知,是那沈秋找死。”
阿古喊道:“你们别聊沈秋了,看台上,有美女。”
官冽一行人扭头看向台上,一位粉底金纱罗衫,身姿高挑,云壁发髻,发丝整齐纹丝不乱,再细看,面容姣好,几分含羞似笑,又落落大方站立于台中央。
穆苒儿拍桌起立道:“婵掌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