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胆大妄为,竟敢给南鸢三公主、北执国殿下以及重臣之子下药,君主知晓后震怒万分,将其押于大殿之上。君主依旧金甲战衣稳稳坐镇,滼太后则眉头深锁随坐在侧。君殿之上气氛凝重,群臣皆小心翼翼,纹丝不敢多动。唯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沈秋,吩咐其仆人将自己扶起,并舒适的倚靠着身后仆人的背坐着。
君主道:“殿下可是西倾沈秋?”浑厚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
沈秋抬头瞟了君主一眼,轻蔑一笑。举起裹着厚厚纱布的右手道:“使节,快告诉下南鸢君主,我乃西倾何人。”身边半曲着腰的大胡子使节道:“是是是,尊贵的王子殿下。”
使节上前请礼道:“回禀南鸢君主,这位是我西倾国君最宠爱的小王子阿客翰。本次事件实为是个误会,南鸢与西倾可有百年盟友之约,定是不会为难我们的,待我等返回西倾国,定…”
白苓在君主身边轻哼一声,讽刺道:“最宠爱的王子?误会?为难?返回西倾?殿中使节怕是痴人说梦,还不清楚贵国尊贵的小王子阿客翰动了这南鸢何人,这返国之说怕是为难得很。”
使节厉声回道:“你乃何人?这殿上此事是关系西倾与南鸢两国邦交之大事,岂容得了你一小丫头妄言?”
雷相爷道识趣得很,首当其冲道:“西倾使节,请注意言辞态度,此事本是贵国王子有错在先,岂能以两国邦交来要挟。”
使节见相爷这站队分明,明了此刻只能服软,一切能安然回国再议。于是道:“我等也非拿两国邦交胁迫,只是刚刚一时心急,君主切莫怪罪,这原本皆是误会,我等在此替王子表示歉意。”
可惜,高傲的沈秋听到这,哪会服气,反问道:“南鸢把我踢成重伤如此,我父王岂能上罢甘休,大殿之上南鸢为了这一点点下药之事如此兴师动众,怕是贵国公主玉体受损?”
这语出惊人,全场为之一振,户部穆尚书看向雷相爷,一阵摇头轻语道:“相爷果真英明,此人无转缓余地。”
雷相爷相视蹙眉点头。
白苓怒道:“休得胡言乱语,你这个龌蹉之人。”
越是如此,沈秋越收不住的狂语惊人道:“其实公主玉体受损也没关系,毕竟我有容人之量。三公主容貌倾城,我愿意将其纳入我后宫之列,不知南鸢君主觉得如何?”
殿上的君主苏晚缓缓起身,身披铠甲,身姿挺拔威武。
众臣见君主起身,吓得赶忙低头跪地。毕竟亲政以来,君主可从未起身过。
使节见情势不对,劝说道:“王子,慎言啊!一切等…”
沈秋一把推开使节道:“滚。”
滼太后在侧微抬手呼唤道:“皇儿。”
君主摆手,道:“母后,不必多言。”便向沈秋而去。
沈秋正面瞧这迎面而来的南鸢君主,仍旧一副挑衅神情,狂妄而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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