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白夕的情绪始终都不太好。
肖寒看在眼里,心里却有些疑惑,白夕姐对父亲的样子有点特殊啊!而且听白夕姐的语气,似乎父亲被抓是另有隐情?
于是他带着试探的口吻问:“白夕姐,我爸到底因为什么坐的牢?”
白夕面无表情:“经济!”
肖寒又问:“那你相信我爸真的是经济犯罪吗?”
白夕咬了咬嘴唇:“我不相信。”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可我没有证据来证明他的清白。”
肖寒垂下脑袋,说:“其实我也不相信我爸贪钱。因为从小到大,我从没见过我爸收过一分钱。就连过年过节老家亲戚来送礼,高于100块的他都不收!”
白夕摸了摸肖寒的头发,微微一笑:“你能相信你爸爸不是坏人,我很欣慰。”
肖寒忽然鬼使神差的来了句:“白夕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爸呀?”
白夕楞了一下,随即俏脸一红,啐道:“关你屁事!”
肖寒吓得伸了伸舌头。
往后的日子依旧继续着。
在农历腊月二十四的扫尘日那天,肖寒和白夕像往年一样给家里大扫除。
忽然,白夕被局里一个电话给叫走了。
走的时候,白夕对肖寒说:“剩下的交给你了!我中午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肖寒一边拖着地一边冲白夕做了个Ok的手势。
当是时,阳光穿过窗户,将空气中的细小颗粒照得乱飞乱撞。
肖寒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般忙碌着。
而当他打扫到白夕的房间时,偶然间在白夕姐的床底下发现一个鞋盒子。打开鞋盒却发现里面有一本粉色的笔记本。
打开第一页,却见上面写着:“夕言夕语”。
“哇哦!这是白夕姐的日记哎!”
随即,他将笔记本合上了。偷看别人日记,可是不对的。
肖寒可不想亵渎心里敬爱的白夕姐,于是老老实实的将其放在鞋盒里。
忽然,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
“白夕姐回来了!”
肖寒一阵欢喜,忙不迭的迎出去。
一出门,他却发现来的并不是白夕,而是一个穿着灰色夹克和藏青色牛仔裤的男人。
男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黑黢黢的长方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你找谁?”
男人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你是小寒吧!嘿嘿,几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肖寒没笑,而是带着警惕的表情说:“我不认识你!”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道:“看我这脑子。我当初见你的时候,你还是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子,当然不记得我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叫做雷鸣。是你爸爸的学生。也是你白夕姐的师兄。我今天来,就是找白夕的。白夕在不在家?”
“哦。她不在。回单位了。”
肖寒站在门口,一点儿也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
雷鸣笑着摇摇头,说:“这家伙!约好了去看电影的,这会儿不打个电话就放我鸽子。真是的!”
肖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雷鸣将摩托车头盔戴上,对肖寒说:“那我先走了。改天我来请你和白夕吃饭!”
肖寒依旧没说话,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
随即,摩托车轰鸣声响起,雷鸣带着风和尘离去。
而肖寒则接着继续没干完的活。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他将全部卫生打扫完毕。
而这时,却不见白夕回来。
由于白夕工作的特殊性,肖寒倒也习惯了她有时候的晚归。
像往常一样,肖寒拿出一包方便面在煤气灶上面煮。
煮好之后,便吸溜吸溜的吃了起来。
吃完面之后,他又拿出一本英语书出来背单词。
与以往不同是,这一次他有些心不在焉。背出来的单词不是错的,就是顺序颠倒的。
一连几次下来,他不得不停止。
于是,他将英语书放下,开始到院子里打拳。
可拳打了几十下,他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打出的拳居然连平时的一半力量都没有。
“我这是怎么了?”
肖寒有些颓然的问自己。
又是忽然,屋子里传出电话铃声。那是白夕方便和他联系装的电话机。
肖寒进屋接了电话,发现果然是白夕打来的。
“小寒,我下午有事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你自己将就一顿哈!好吃的,等晚上姐给你带。”
肖寒没精打采的说了句:“哦。”
挂掉电话后,他坐在门口的躺椅上,开始胡思乱想。
白夕姐下午不回来,是不是和那个叫雷鸣的家伙看电影去了?
嗯,白夕姐长得漂亮,在单位里一定有很多男的追吧!
那个叫做雷鸣的家伙虽然脸黑了些,可人却很有精神头,很是符合白夕姐的审美标准呢!难道白夕姐跟那个雷鸣在处对象?
念头转到这里,肖寒心里有种被人抢走心爱玩物的难受。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有点让他感到羞耻。因为,他在下意识里,将白夕姐当成了自己心爱的“玩物”。
也正是这份羞耻感,让他突然醒悟:“难道我喜欢白夕姐?”
不不不!这不可以!不可能!
肖寒拼命压抑刚才的醒悟,从躺椅上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拿出放在枕头底下的随声听,将耳塞塞好之后,便将音乐开到了最大。
一盘磁带放完之后,他又打开电视机,两眼死死盯着电视上放着的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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