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萧让听着外面传来声音,不知道他又在商量什么,现在外面要好些,白日里砍了不少枯木,营帐里还是有一堆火在燃烧,不再像之前几人扛着冻在那儿商量,不时发出枯木燃烧爆开的哔啵声。
“没事。”萧让有些焉啾啾的说。
萧让现在其实更加想问问他们天黑这么久有什么好计划的,现在城里就这些事,最大的事无非是:过得好一点。
大家都想过得好,这并没有什么问题,就不信这些汉子从什么西北极北之地打出来是为了打一辈子的,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总该有个尽头才是。
总不能真真儿的活一辈子打一辈子,如果自己是他,儿子没了还可以再生,镇国大将军的身份怎么也得好好用用才行,不说贪污腐败,多少也得有个最基本的保障才对。
拖着一个几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听着就牛逼轰轰那种,非得上阵杀敌,开心冲杀一次,不开心估计得更加凶,有人得打,没人了还敢打。
感情是谁刨了他祖坟一样。
做他敌人真是一件倒霉的事。
“没事你早点休息吧,你身体不好,得多休息。”
多休息多休息,自己顶着一个婴儿的身份,不说别的,就冲着自己刚生就能说话怎么也得算个神童了,不多休息又能怎么办。
“爹你也早些休息吧。”
“我和你伯父商量些事情,没吵到你吧?”
“没。”
“那儿你早点睡,为父晚些来陪你。”
萧让刚想说不用,萧战就已经轻手轻脚关了门。
现在摆在萧让眼前的无非几个问题:他们还打不打?这里能呆多久?如果自己劝他们不打了他们会不会听?周边有没有什么可以做交易的?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就地解散,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或者就地取材的在这边讨生活,这么大的雪,木炭之类一定不难流通,种种地养养鸡,做些讨生活的事挺好。
不过转头想想这也不现实,在一个人命可以草菅的时代,不是所有的公平都会有人维护,而想维护这个相对的公平就得有本事。
萧让不想死,所以他就不能想着这事。
剩下的可能应该也不多,今天又没有正儿八经的问一下,如果自己真的是个正常的婴儿也就算了,比如莫小白,今天进城的时候萧让就听他哭得挺大声的。
但建立在自己现在不是正常情况,总得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总不能像他们那样真打一辈子仗,自己再做个被人当枪使的大头兵。
“真是麻烦啊……”萧让有些头疼。
他现在有些不敢睡,倒不是因为真怕鬼怪这事,作为现代人相对来说只能说抱歉,因为当时他确实不是有意的,也没成想自己随口一说,解同敢用。
但是睡着以后梦里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就像是非做不可那样。一闭眼就会出现。
去他妈的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