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簿和成杨就这样一路将孙主簿押回了知府衙门,湛之君看到三人一同回来,惊讶的问道:“咦,怎么几位大人一同回来了?莫不是半路碰到了一处去!”
君无咎和成杨没有说话,孙主簿一直低着头,不看湛之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成杨沉着脸,直接走到椅子旁坐下,看着君无咎说道:“清悦兄,那封信呢?把那信拿来看看!”
君无咎将信拿了出来,递给成杨,而一旁的湛之君一脸困惑,他不知道现在这种尴尬的气氛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走近孙主簿,看着他再度问道:“孙主簿,你们怎么了,成大人和君大人为什么这么严肃,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案!”
孙主簿依旧低着头,没有回答他,而成杨则默不作声的在那里给信开封,君无咎看到湛之君一直在那局促不安的站着,赶忙走上前,看着他说道:“湛兄,你先别急,事情还在调查,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一会儿你便会知道一切!”
君无咎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安心……
君无咎如此说完,湛之君便点点头,不再继续问了,而是盯着成杨手中的信,他以为这信又是皇上传下来的,京中又出了什么事?
谁知成杨越看那信,脸色越沉,看过之后,他抬起来看着孙主簿淡淡的问道:“孙主簿,这信是写给谁的!”
成杨问完,孙主簿摇摇头,看着他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信会交到谁手上!”
“你撒谎!”成杨一边说,一边看着他嘲讽的笑了笑说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戴着斗笠的人是谁?他跟了我老师这么多年,你以为我会认不出他!”
成杨说完,这回换到孙主簿的角色变黑,只见他的脸色瞬间便的青紫,他赶忙摆摆手,焦急的看着成杨和君无咎等人说道:“不可能,绝不是欧阳大人指使的,成大人,您一定不要错怪了欧阳大人,这人说不定同我一样,也是安插在欧阳大人身边的人,毕竟我也是安插到他身边的人,奉命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不想他却将我派到你们这了!”
孙主簿有些焦急,一口气说了这么许多,成杨不屑的看着他笑道:“怎么,孙主簿还当我是那三岁的小娃娃,你三两句话,就能将我搪塞过去,我还没问什么呢,你就说出这么许多,你如此维护老师,有些此地无银了吧?”
成杨如此问完,孙主簿便沉默了不再说话,而是坐在一旁静静的低着头,湛之君越听越觉得不对,他赶忙走上前,看着成杨和君无咎问道:“孙主簿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是安插到我们身边的?”
湛之君一脸疑惑,成杨皱着眉没有说话,直接将手中的信递给了他,湛之君接过信,仔细的读了起来,越读越是震惊!
虽然这信并未说是写给谁的,但是信上所写的内容,都是他们经历过的事,而且事无巨细。
还有昨天皇上那封信里的内容也着重的在信里提到了,还说皇上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让那位大人速速调查!
最让人气愤的是那信里还有他们整理的案宗,这滁州发生的大小案子都详细的记录在册,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话,湛之君就觉得心惊,他从未想过孙主簿会是内应,这可是将他们卖的精光啊!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孙主簿,心下剧痛,毕竟江南行这一路,他同孙主簿最亲,因为他性子陈腐,忠厚,君无咎和成杨和他玩不到一块去,他心里清楚,而苏文月呢他又不敢靠近,因为他觉得苏大小姐是打心眼里看不上他这种人的,她只适合和君无咎和成杨那样的人一起,所以这一路他几乎一直同孙主簿在一起查案办案……
孙主簿在很多方面都给了他许多帮助,对于他来说,孙主簿亦师亦友,他从未想过他会出卖他们,所以如今事情被揭露出来,他一时间又些接受不了,他看着孙主簿无奈的说道:“孙主簿,您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如此辜负我们的信任!”
湛之君说完,孙主簿低着头没有说话,良久,他故作镇定的抬起头,看着他们说道:“你说信任?那你问问成杨和君无咎他们何时真正的信任过我!”
孙主簿说完,成杨勾起嘴角,看着他笑着说道:“孙主簿,收起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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