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床边已经是一片冰凉。
池野总是离开得悄无声息,进门时也不让人有所察觉,若非客厅茶几上新换的向日葵花束,还有冰箱里照例摆放整齐的饭菜,温迎几乎要怀疑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瞥一眼阳光底下多出的一件女士内衣,语气极其不自然但强装硬气道:“以后不准偷偷给我洗衣服,我自己有手。”
摄像机当然不会回答她说的话,冰冷的机器无法传达人类的语言,温迎独自坐在沙发上翻了会书,突然气不打一处来。
“看看看,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她瞪着离自己最近的监控,表情分外不爽。
池野每次都要等到深夜才出现,还鬼鬼祟祟地耍小花招,害得温迎分外被动,只能默默承受欺凌,却连他的脸都看不清。
温迎越想越憋屈:“我把你的眼睛捂上。”
说干就干,当机立断地扔下手中的书本,满屋子去翻能遮盖监控的东西,她从池野的衣柜里拿了一些衣物,垫着脚把领带在冰箱一侧的监控上面打了个结。
但剩下的监控都挂得比较高,温迎即使踩了椅子也够不着,气得把池野的西装外套往上抛,结果外套直直坠落下来,砸到了她脸上,温迎一个重心不稳,从椅子上面摔了下来。
“砰”地一声,她觉得屁股快要裂开,好在没有摔到脑袋。
温迎原地坐了几秒,身边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摔疼了吗?”是池野在说话,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紧张。
温迎立马把头上罩着的外套扯下,充满期待地看向身侧,可是那里空空如也,只有头顶上方的监控亮着不甚明显的红灯。
满怀期待的神情消失了,温迎抿了抿唇,点头说道:“疼。”
池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有药箱,在家里要注意安全。”
温迎两腿一蹬,耍赖到底:“我不知道怎么抹药。”
她在等待监控里再次传来池野的声音,可这个冷酷的男人狠心到底,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大门前,也没有继续从监控里出声安慰。
温迎气坏了,池野不愿意出来,她就在房间里到处搞破坏,使出幼儿园学到的看家本事把客厅里弄得凌乱不堪,到最后却是自己先看不下去,差点强迫症发作把一地狼藉复原。
不过她强忍着,池野不是喜欢在晚上打扫卫生吗?那她就给他增加一些工作量,一个乱糟糟的客厅,加上厨房,足够池野折腾到第二天上午了吧。
可温迎没想到被折腾最惨的还是她自己,池野趁着她又一次意识昏沉,把她按在床上亲了近乎两个小时,温迎像一张被烙熟的饼被反复地翻来覆去,简直要被折磨得崩溃。
朦朦胧胧中,她听到池野贴在自己耳边说:“我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了。”
温迎在心里大骂他是自找的,池野没睡好觉,难道她又睡得很香吗?还不是在梦中任人揉圆搓扁,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池野仿佛不知道满足两个字的怎么写的,亲吻的动作像是饱受饥饿的人,担忧吃了这顿没下顿,可他把脑袋埋在温迎身前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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