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在这里耽误功夫了,冷夏肯定回家了,或者去了朋友那里,其实我们总裁对冷夏已经仁至义尽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总裁心里也不好受,可他到底没把冷夏怎么样,是这个理吧?”
顾雨泽有气无力,“那你告诉我小夏子去哪了?她的病还没康复,她要是想不开……”
这点,邢飞羽也没法说了,冷夏究竟康复没有,还真不好说,毕竟视频中的她特别的凶狠,并不像他认识的冷夏。
想了想,他只好不提她的病,继而说:“你赶紧去找找。”
顾雨泽艰难地爬起来,全身的骨头如散架了一样,跌跌撞撞地向前走,风大雨大,阻碍了顾雨泽前进的速度,却没改变他找冷夏的心。
邢飞羽转身进了医院上了楼,病房里,顾墨正放平白雪儿,柔声安慰道:“好好休息,让伤口尽快恢复。”
“嗯,顾墨,我这里没问题的,你让张嫂过来陪我,你去陪爸爸妈妈吧。”
“我知道,我会安排好。不过,现在的你赶紧睡一觉,别的什么都不用想,有我呢。”
“嗯。”
白雪儿唇角上扬。
顾墨看着她舒展的笑容,心情好了不少,眼下还有顾笒,希望他也尽早康复。
“雪儿,你躺着,我去打电话问下爸爸那里的情况。”
“好,你去吧。”
顾墨起身出了门,邢飞羽赶紧跟在后面,经过门口,顾墨指着其中一个保镖说:“你过来。”
楼梯出口处,顾墨冰冷的眼眸审视着保镖说:“冷夏什么时候离开的?”
“对不起,属下失职,并没有留意冷夏小姐何时离开。”保镖回的铿锵有力,他是真的不知道,毕竟昨晚事发突然,而且顾墨只叮嘱他们保护好太太。
“一个大活人,你们都看不住?”
顾墨爆呵,保镖闻言垂着头,不敢看顾墨怕惹恼了他。
邢飞羽圆场道:“你说说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大概八点多钟,医院来了一个出车祸的人进了急救室,还没过一两分钟,他们又过来推着太太进了急救室,至于冷夏小姐,当时我们在和医院交涉突然手术这件事,也就没注意冷夏小姐的动向,后来太太自己按手印同意手术的,做完手术天都亮了。”
保镖说完,邢飞羽说:“你先回去,总裁问你这件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
“属下明白!”
保镖一离开,邢飞羽堆笑地说:“总裁,太太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飞羽,命人去寻。”
“找冷夏小姐?”
“不然还有谁?”顾墨恨不得瞪出眼球。
冷夏不见了,他心里没底,特别的心慌,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丢也丢不掉。
“属下这就去安排。”
邢飞羽离开后,顾墨再次掏出香烟点燃了,烟雾缭绕中似乎看见了冷夏心如死灰的脸,他昨天又伤害了她,呵呵,苦笑爬上鬓角。
他在心底并不大认为冷夏真的伤雪儿,他估计冷夏也是情绪不稳失手伤了她。
顾墨一直在楼道抽烟,一根接一根,直到身上的香烟抽尽,才起身走回病房,雪儿还在睡,张嫂已经过来了。
顾墨嘱咐张嫂好好照顾白雪儿,临走,他落了一记吻在白雪儿额头,张嫂见了直替顾先生可惜。
顾雨泽去了他和冷夏常去的小酒吧,去了他们常去的小餐馆,去了他们常去的小公园,去了他们曾经的学校,去了他们所有去过的地方,只是哪里都没有冷夏。
顾雨泽如落汤鸡一样回到家,遇上正要出门的朱悦溪。
朱悦溪见她家儿子成了这个鬼样子,顿时指着他的鼻子骂:“儿子,你是不是又去找姓冷的那个狐狸精?你看看你,你找她准没好事。”
朱悦溪不待见冷夏由来已久,谁让她家乖儿子遇上冷夏后,隔三差五就头破血流,轻着鼻青脸肿。
她到哪里能待见的了冷夏!
顾雨泽见朱悦溪花枝招展地样子,也是来了火气,“你有什么资格骂她!她要是真的狐狸精,至于到今天也不搭理你儿子?”
顾雨泽反问住了朱悦溪。
资格?朱悦溪老脸瞬间难看起来,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了,她和她自家儿子计较什么!朱悦溪自我安慰。
不过对于冷夏,她就没那么宽容了,“儿子,你要是还有一点清醒,就别被冷夏迷的神魂颠倒了,赶紧找个姑娘结婚生子,都快三十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我这被人问起来,脸上都没光!”
顾雨泽垂着眼帘,没理睬朱悦溪,他有正事要做,转身进了洗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