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说完,看着冷夏白了又红的脸,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冷夏气的不轻,她倒没想到顾墨这么悠哉,陪着她蹲警局好几个小时。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和吴三坤无冤无仇,他要侵犯我只是他色心起意,懂了吗?”
冷夏是冲顾墨说的,声音很大。
这时,警员放下手中的笔,态度还算友好地说:“冷夏小姐,那你看起诉不了吴三坤,能不能私下和解?”
“不能!”冷夏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她就是太好说话了,一直由着他人欺负,虽说吴三坤家有两个小儿等着抚养,可这不是他犯罪的洗白方式。
“我必须起诉他!”冷夏斩钉截铁。
警员甚是为难,“冷小姐,是这样的,当时没有合适的人证,又处在监控盲区,所以你懂了吧?”
“他不是?”冷夏指着顾墨不屑地问,反正顾墨自己淌了这趟浑水,她就不会让他脱身。
“这……顾先生只看到吴三坤撞你的头,并没有看到……”
“我知道啊,这不是我反抗激怒了他,他才动手撞我的嘛。”
“对啊,所以吴三坤不承认侵犯你,想朝强奸未遂方向判刑就比较困难。”
冷夏气的冒烟:“难道我就由着欺负我的人逍遥法外?”
顾墨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对着冷夏,“事到如今,你要真是不甘心,也只能怪你自己安全意识淡薄。”
怪她自己!
冷夏被刺激的半天没回神!
她忿然作色,“顾墨,你知不知道这一切的祸源就是你!懂吗?就是你!”
冷夏阴着脸仰望着顾墨,吴三坤说的,就是因为顾墨把她剥了衣服公众与众,才让他有色心色胆。
冷夏愤然而去。
顾墨不知所以地看着冷夏跑走了。
大马路上,路过的行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冷夏,她哭的眼泪稀里哗啦。她很委屈,为什么她什么也没做,偏偏要承受一切!
顾墨追上来时,一把攥住了冷夏的手腕,他的鼻尖渗着细细的汗珠,盯着冷夏梨花带雨的脸庞,隐隐的心疼,只是他已婚。
“冷夏,我们好好谈谈?”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冷夏颤抖着音,伤心不已。
顾墨没理会冷夏的拒绝,拽着她进了一个胡同。
“你刚说一切的祸源是我,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你说不说?”顾墨突然壁咚着冷夏,瞋目切齿地威胁着。
他什么也不知道,见冷夏如此的伤心,他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冷夏面无人色,他做的好事他不清楚,非要她亲口说一遍,不知道那些伤害都是对她的伤口撒盐?
“顾墨,你真残忍!”冷夏突然讥讽而笑,笑她自己的傻与痴。
顾墨沉寂了,他确实挺残忍的,那么高调地向她求婚,结果又把她抛弃了。
“顾墨,别在我跟前装出这么深情的样子,我嫌恶心!”
“冷夏,对不起!如果你觉得对不起不够,我可以金钱偿还!”
“金钱?呵呵!钱还真是万能的,不过,就算你给我几百万,也扎不住全国人民的口、蒙不住他们的眼!”她注定走到哪里都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什么意思?”顾墨问。
冷夏苍凉地望着顾墨,她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奈何顾墨还觉得没啥事,问的这么低级,这么戳她的心窝子。
“顾墨,你知道吴三坤为什么对我见色起意吗?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满世界地公布我的道歉信,甚至还登上我的证件相片。
我现在走哪都有人指指点点……”
冷夏控制不住地哽咽,泪水滚下脸颊滴到异乡的黄秀石板上。
顾墨一时语塞,在看见顾雨泽与冷夏共处一室后,他内心的怒火压制不住地想要烧毁冷夏,所有人都在说他做错时,他浑然不知,等他有些明白时,他已经把冷夏推的更远了。
“吴三坤说了,你冷夏就是有钱人之间的玩物,腻了就抛弃,只要有钱就可以随便上。”
冷夏说着,泪流不止的脸上扯出一抹嗤笑:“我这样,你和白雪儿是不是特别开心,没关系,你们有钱人可以随便糟蹋我们这些贫农。
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我……”也会走投无路地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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