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眸色深邃,对着白雪儿说:“雪儿,我出去抽根烟提提神,总是对着电脑太阳穴太痛了。”
“你就在屋里抽嘛。”白雪儿笑着松开顾墨,顾墨的意思她不会违背。
“哪怎么行!我怎么舍得你吸二手烟。”顾墨说着站起身,冲白雪儿肆宠一笑。
顾墨出了门,白雪儿漾着的笑脸立马垮了,顾墨的犹豫迟疑,她不是没看见,只是装着不知晓,看来冷夏这颗毒瘤还没剔除干净!
顾墨站在门口,望着对面的一扇门,他在二十分钟前看到冷夏与男人一前一后进了屋,这大白天的都按捺不住吗?
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以前跟她在一起时纯洁的像似不懂情爱的少女,是伪装?还是没开发?
顾墨大口吸着烟,很快一根烟燃尽,又点了一根,吸了一口,摁灭在垃圾桶上,顾墨下了楼,一个电话的时间,酒店经理亲自送来了钥匙。
经理很为难,这不合规定,耐不住顾总裁的执意,要是因此被顾客找上麻烦,又是头疼的事。
顾墨拿着206房间的备用磁卡,刷开了房门。
屋内静悄悄的,顾墨站在门口,他有想到要是冷夏质问他为什么进她屋?也想到冷夏做着少儿不宜的画面他会怎么办?他退缩了,搭上门把手准备离开。
“我问你东西在哪?”
绍项南的厉声呵斥灌进顾墨耳里。
顾墨一股脑窜了进去,只见冷夏被捆住手脚坐在床边,挂满泪花的小脸无助地羸弱,而绍项南一手举着匕首,一手牵起冷夏胸前的毛衣,一刀刀地划着。
顾墨一个健步踢了过去,绍项南被踢翻一屁股坐到地面上,顾墨心疼地抱住冷夏护在心口处。
冷夏突然获救,惊恐万分之后的重生,她的委屈、受惊如破了缇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默默地流泪也变成嚎啕大哭。
绍项南爬起来,摸着屁股,一脸懵逼地看着顾墨与冷夏。
冷夏的哭声特别大,惊的隔壁房间的客人全部出门来看看,不一会儿,冷夏的屋里挤满了人,包括人群后的白雪儿。
看着紧紧相拥的顾墨与冷夏,白雪儿捏着拳头,弄断了刚做好了指甲也毫不自知。
顾墨柔声安慰道:“夏夏,没事,不怕了,不怕,我在这。”
冷夏听着顾墨的声音,明知道他是白雪儿的男朋友,在这无助的一刻,她没拒绝他的怀抱。
因为这边的动静闹的有点大,酒店的保安以及经理等人全部蜂拥而至。经理发现是他们的总裁时,立即遣散了围观群众,只留了两个保安候在一旁。
“把他送警察局!”顾墨在给冷夏松绑后,指着绍项南对经理说。
冷夏平缓了情绪,距离绍项南很远的距离,没敢看他,埋头看着地面说:“绍项南,你知道江一姝为什么要留那些东西给我吗?”
顾墨示意经理他们别轻举妄动,两个保安一左一右站在绍项南旁边。
绍项南看着冷夏,脑仁特别痛,他说:“冷夏,你在和我说话?”声音很平静。
冷夏疑惑地抬头,刚刚发狂的绍项南恨不得杀人的,怎么现在这么安静?只见绍项南好看的桃花眼还是定定地看着她,有疲惫还有伤心。
她眼花了?冷夏眨巴了好几次眼,定睛瞧着绍项南,继续说:“江一姝只希望听见你说爱她,仅此而已。她没让我举报你家暴,而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是我老婆,我当然爱,还有,我没家暴她,我们夫妻很恩爱的,你别挑拨离间。”
冷夏听的一愣一愣的,摸了把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这绍项南变的太快了吧?刚刚还拿着刀子霍霍向她的,一下子又这么深情款款?
顾墨紧着眉心注视着冷夏的一举一动,单手伸开做好随时保护冷夏的动作。
冷夏气的张口结舌,“你!”
绍项南望着高脚柜上的寿衣,淡淡地说:“谢谢你帮我保管它,我现在要走了。”
他说完拎过袋子,抬脚就走,与进门的季凉川撞个正着。
“冷夏,你有没有事?”季凉川拉住绍项南走到冷夏跟前,豁然发现顾墨也在。
见到季凉川,顾墨顿时臭着脸,冷夏就是与他举止亲密、搂搂抱抱。
“差一点就出事了。”冷夏淡淡地说着。
这时,她才站起身,走到季凉川身边,说:“刚刚情况特别危险,就是这位顾先生救的我。”
冷夏淡淡地说着,眼神放空地望着顾墨,他是白雪儿的男朋友,她这辈子都不能碰。至于顾墨为什么进了她的屋,她不想知道,明知道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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