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在掉了老半天眼泪后才开口:“顾墨,我感觉头晕,我想躺一会儿。”
顾墨珉唇不语,抱着白雪儿放在沙发上,冷夏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椎骨,缓解了一点痛疼之后准备离开。
“站住!和雪儿道歉!冷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地蛇蝎心肠?”
冷夏猛地回头,对上顾墨嗜血的寒眸,心尖咯咚了一下,他这是说她伤害白雪儿?
等等,咄咄逼人的是白雪儿,出手打人的也是白雪儿,她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啊!
“我没伤她,她自己摔倒的!穿着十几寸的高跟鞋,摔倒也很正常啊。”冷夏调侃着,没有一点委屈或者愤怒。
她在对上顾墨的眼神之后,因为心痛到了极限,所以自我保护地站到线外装着云淡风轻地不在乎。他无情,她何必还留面子再见面?不用见了,今天之后,她痛痛快快地滚出他们的世界,这叫识趣。
冷夏如此的狡辩,让顾墨更加觉得就是她推的,冷夏只有胸有成竹时才有底气硬,就像现在,冷蔑的眼神大有“就是我推的,你能奈何我”的意思。
“顾墨,别为难小夏子,她心里不舒服,我能理解。”白雪儿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刚好。
这是往她头上扣屎盆子?冷夏有些怒了。她刚刚刺激了顾墨的快感还没好好感受,就被白雪儿浇个透心凉。
“别逼我打女人!”顾墨咬牙切齿。想到她屁都没一个,扔了一封邮件就辞职走人,顾墨更是恼火。就算他今天借题发挥,他也要矬矬她的傲骨与嚣张。
冷夏望着顾墨,枉她爱上了他,还真是眼瞎!
“信不信随你!”冷夏冷着音调,没让顾墨看出她已乱了主心骨。
“冷夏!”顾墨的声音很大,至于为什么生这么大气,他分不清是因为白雪儿,还是她的辞职。
二楼,卿晴喂顾笒吃了药,就准备下楼看看,她可见不得冷夏受委屈。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顾墨的怒吼。卿晴急忙下来,就看见躺沙发上的白雪儿,以及半张脸通红的冷夏,还有她那个熊儿子。
这样的戏码,卿晴二十多年前就见过,她一眼扫过,也能猜出事情的大概,无非是白雪儿与冷夏起了冲突,往往受伤的人默不出声,没病的人卧床不起。
卿晴走到几人跟前,看了眼冷夏后叫来了保姆拿云南白药喷雾剂,接过喷雾剂,卿晴直接走到冷夏跟前,轻声说:“闭上眼。”
冷夏不知道卿晴什么意图,但是还是乖乖闭上了,卿晴对着冷夏的脸连噴了两次,又接过保姆手中的棉签,轻轻地抹匀。
顾墨看着冷夏与卿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他回来之前,冷夏受了伤?还是白雪儿打了她?不过他的丫头不是这种人。难道俩人拉扯才让白雪儿摔倒的?
躺在沙发上的白雪儿早已坐了起来,她看着卿晴没多说地做着一切,心里虚的不得了,她刚刚就是见顾墨进门故意摔的,以她专业的表演技术,这些小把戏小菜一碟。骗顾墨绰绰有余,就像上次的照片,但是很显然他妈难对付。
卿晴涂抹好后,对着顾墨说:“你跟我上楼。”
顾墨并不大听他父母的话,不过今天这一出闹的有些僵,他适时离开或许更好一点。
卿晴走到楼梯口,回头又对着冷夏说:“夏夏,等我。”
二楼书房,卿晴坐到顾笒平日坐的老板椅上,不急着开口。
顾墨也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他习惯性地维护了白雪儿,因为他愧疚她,尤其他清楚自己还爱着冷夏后,这种愧疚更是让他惯性维护他的丫头。
“顾墨,你大了,按理说当妈的也不该管你了。可你这么始乱终弃,当妈的我不容许。”
顾墨被卿晴说的哑口无言,他戏弄了冷夏的感情,良久,顾墨开口:“对不起!”
“和我说有用吗?你该对冷夏说,她怀了你的孩子,你的骨肉,懂吗?你不仅伤害了冷夏,也伤了你的孩子,你想让他在单亲家庭中长大,还是你想给他找个后妈。”
“妈,你等等,你说什么?冷夏怀了我的孩子?”
“对!”
“谁说的?”
“夏夏,怎么了?”
“没怎么。”顾墨怒火中烧,他实在低看了冷夏的心机。
“顾墨,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你爸都不同意你抛弃冷夏,尤其是白雪儿,她别想进我们家的门,这女孩心眼多着呢。”
顾墨哪里还听得见卿晴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里都是冷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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