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晃十多天过去了,宁文山夫妇的伤也好了大半了,总算是可以下地出门了。
只不过每当旁人问起他们受伤的事情,两人就守口如瓶,不管怎么问,愣是不开口。
无意间看到了宁贞和宁决,两人的眼神里满是震惊。
明明是那样两个不起眼的野孩子,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养的白白嫩嫩?
张桂花朝着身边的宁文山递过去一个眼神,“你看看你看看,那宁贞肯定是让脏东西附了身了,不然怎么姐弟两个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宁文山也很是震惊,心里对宁贞竟然是有了一丝害怕。
见到两人,宁贞牵着宁决的手上前,“二叔二婶,你们的身子好啦?”
宁贞脸上带着笑的问道,宁文山二人却是连连后退,就好像离宁贞近一些,就会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看到两人的样子,宁贞倒是纳闷了,以前张桂花见到自己,不是总要上来刺两句的吗?怎么这次……
“二叔二婶……”宁贞刚开口,还没说什么事情,就看见两人转头就走,甚至不愿意跟自己说话。
她疑惑的看向身边的宁决,“决儿,姐姐脸上是有什么不妥吗?”
不然那两人怎么看见自己像是看见鬼一样呢?
宁决抬头打量了宁贞几眼,摇了摇头,“没有不妥,可能是二叔二婶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看见姐姐心虚了吧,夫子说了,这叫做贼心虚。”
自打宁贞将宁决送去隔壁云水村的私塾,宁决就总是一副稳重的小大人模样,每每在私塾里学了什么东西,回来就有模有样的告诉宁贞,似乎是也想教会宁贞一样。
听着宁决的话,宁贞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宁决的头,姐弟二人这便回了家。
那边,宁文山和张桂花火急火燎的回到家后,就又凑在了一起商量起宁贞的事情来了。
“当家的,我说的肯定没错,那宁贞,肯定是让脏东西给附身了!”张桂花振振有词。
听着她这么说,宁文山也皱了皱眉头,“桂花,你回一趟娘家,问问看你娘,她老人家年纪大,见多识广的,这种情况她有没有什么办法?”
说罢,他又抽出自己的烟杆子抽了起来,“难怪我们那天晚上好好的绑了人带去,最后会变成两麻袋石头,如果说宁贞是妖怪附体,那这事情就不奇怪了。”
这有妖怪可是大事,张桂花哪里敢耽搁,当下便收拾收拾,拿了个篮子,装上些东西就往娘家去了。
等到宁玉兴高采烈的从地里回来,准备吃红烧肉的时候,张桂花人已经不在家里了,不光她不在,就连原本准备给宁玉做红烧肉的那块肉也不见了。
这宁玉哪里肯依,抓住宁文山就开始哭,“娘说了要给我做红烧肉的,那肉还是我跟哥哥特地挑的,娘说拿走就拿走,我不依!我不依!”
她吵吵嚷嚷的,宁文山的心里就更烦了,他大手一挥,推开扯着他的宁玉,“你哭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