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想临走还无法安心,邬二,帮帮我吧,让我看到你完好无损的离开,让我知晓你下半辈子有人爱,好不好?”
说不清几分真几分假的‘肺腑之言’,让真实面容重现天日的邬二,沉默了许久。
最后终是点了点头。
看着抱扎好伤口孤身走下栈道的邬二背影,越娇心底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为了让邬二能安心离开而强撑着的身子蓦地一软,倒在了公子灈早有准备的臂弯里。
毫不费力的微微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往回走去,“你把他的以后都安排好了,可想过我?”
“当然。”褪去任务的重担,越娇心情一片大好,与他交谈时脸上的笑意稍不注意就爬上了眼角嘴边。
“你可是我用心培养了十年的小东西,离开前怎会忘了你。”
轻笑说着,思绪已经跑到了系统空间,商量着哪日归去了。
直到自己被公子灈放在床上,下意识撑在床边的手被蓦地攥紧之时,她才猛然回神抬眼望向他。
“这双手,以后不能再触碰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
他目光深邃,面庞冷硬,不是说笑。
有意避嫌还是被他记挂,越娇愣了下,避开眼低声道:“哪还有什么以后,那我下辈子注意?”
“不是注意,是必须。”
她奇怪转脸,“下辈子?”
“嗯。”公子灈神情认真的骇人。
越娇不想承认,她隐隐有些心惊。
转口道:“上午与你说那对子母剑,便是打算将它们送与你。”
“一柄曾是你父亲的佩剑,一柄则是你师尊我的佩剑,当世除了你,确实无人有资格继承它们。”
公子灈犹自望着她不发一言。
她又道:“其实我真没有世人包括你想的那样,那么爱你父亲,若真的有那么爱他,你也就没有机会出生了是吧。”
这话可不假。
原身若真有那么爱俞鸿。
当初俞鸿逼问她,势力疆土重要还是他重要时,越娇便不会沉默了。
这才是导致他们两人真正分开的原因。
公子灈还是没有出声回答她。
越娇只觉被盯得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唇抿了抿示弱般喊道:“好啦好啦,下辈子也不碰其他男人行了吧!”
说是这么说,做怎么做可由不得他。
似乎知道她怎么想的一样,些有松开的手蓦地又被攥紧。
她连忙认输,“我错了,放开我先!”
她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被他逼得服软了。
面对皇上、剑圣、魔尊等等无数强横之人都没有服软过的她。
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崽子逼得几次认输,她忍不住老脸一红。
公子灈一放开她那一瞬间,她立马换了个脸色。
一脸凶狠道:“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师尊啊!”
公子灈淡然不语。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
算了,自己养出来的自己忍!
她转眼认真起来,“你若想拿下江城派那块地界,等我死后,你便封锁南北水道,走乌山将江城派后路断绝,再斩断兴丰寺与江城派的来往。”
“江城派的地界,便如探囊取物般轻易采摘。”
【上神!你这是在泄露剧情!!是要受到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