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用。”
并不那么喜欢这只兔子的俞灈,愣了会儿,还是放弃了解释乖乖点头。
“今日便先这样吧,明日辰时你再来凌月院找我修习剑招。”
挥手就要离去。
俞灈连忙出声:“越娇!”
一声出越娇猛然回头。
“你唤我什么?”
俞灈垂下眼沉默应对。
她无奈摇头,“我与你父亲同辈,虽你父亲生你得早,但我至少也长你十五年有余,你便是不愿叫我师尊,也该唤我一声姑姑,怎能直呼姓名?”
俞灈没有抬眼,声音沉闷,“你们魔教中人还看重辈分吗?”
“什么你们魔教?你现在难得不是我们魔教的人?”
俞灈没有回答她这句话,垂着头许久才抬起头来,“可是你看着年岁不大。”
她又是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那是我修炼的武功所致,但便是我外表看着不过二十来岁,你也合该唤我一声姐姐吧?”
俞灈又闭上了嘴,垂下眼不发一言。
连番几次这般,越娇也明白了。
不开口是他表达拒绝的方式。
心念着反派叛逆些也是正常,遑论他近日心理受损,便暂且放他一马吧。
口上便道:“私下随你,人前唤我师尊或是教主皆可。”
“好,越娇。”
现学现卖了属于是。
注视着这一时活跃一时沉默的小孩一瞬,她无奈转眼,迈步离开。
对付孩子,她是真不拿手。
只能先远离他了。
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许久,俞灈回过神来,将怀里战栗不安的幼兔放下地。
自己则坐在石凳上,身子趴伏在石桌上侧脸贴着手臂,注视着一动不敢动的幼兔。
“你得救了。”
自言自语一句起身俯下身子,将幼兔抱起来站起身。
“跟我一样。”
带着幼兔往玉霞宫药师所在走去。
*
在她口念剑诀,不到俞灈实在不能理解的不得已时候不动手的‘悉心’教导下。
俞灈进境飞快,都能跟她身旁的婢女们过上几招了。
俞灈在天命教里待的时间越长,飞花门满门被灭的消息也传播得越远。
为了不让他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
她去掉了他的姓,给予了他一个新的名字:公子灈。
当然,也不是真的是她取得名字。
是按照原来世界里,男二俞灈在天命教的代号取的。
时间过得飞快。
一晃夏日过去,冬日来临。
总是窝在她怀里看着公子灈练剑的白毛兔子,如今已经长大了一圈。
坠在她怀里跟个秤砣一样沉得不行。
越娇一边忍着温暖的负担,一边望着沐浴在碎雪之下,持剑起舞的小孩。
“小东西,今日便到这吧。”
原先被她称作小东西的幼兔已经长成了千斤坠。
这名头自然就落到了半年过去,看着也没长高一点的小孩身上。
婢女得令打伞上前去接应冬日里只着一袭薄衫的公子灈。
公子灈收剑走过来,在檐下抖落雪花。
走到坐在亭中披着狐裘,怀抱毛兔,脚边放着火炉的越娇身边。
“听闻崖道受雪灾阻断,冬日物资无法运送上来,木炭炉火变得稀缺。”
说了前提,他才在火炉旁坐下,“为了教内同仁着想,我想搬过来和你住,这样也能省些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