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是她的。一个月而已!她等了他那么多年,再一个月她不是等不起。
只是一想到他很有可能是因为那个叫谭文静的女人而对自己这样冷淡,甚至是要推迟婚礼,她就无法接受。
谭文静,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在她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多的男人愿意替她背黑锅,上次的事情原本以为可以彻底打垮谭家,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只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就算秦宇晟之后出手帮了他们谭家,这也不是问题,因为她的目的不过是让他们之间的怨恨更加的深。茶只个了。
只是如今看来,她的那个方案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效果。谭文静还是赖在她的男人的身边,原本以为谭远昊的事情会让他们彻底分道扬镳,却不想秦宇晟似乎是越来越在乎她了,这样下去显然不行!
“小姐……”管家见她长时间不说话,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宋妙言瞥了管家一样,一改刚才毫无形象的泼妇样,整了整裙摆,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挑着秀眉道:“陈叔,你再去帮我办一件事情。”
管家毕恭毕敬地站着,“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做的?”
宋妙言俯身从茶几上面的那套茶具中拿了一个杯子,随意地把玩在手心,她眸光渐渐泛起狠戾,嘴角的弧度也变得阴森之极,最后开口的时候语气却仿佛慵懒随意,“我一直就这样放任着他们果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现在我要把这个错误纠正了。一个男人总是容易沉醉温柔乡,越是得不到,或者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就越是兴致勃勃,这样可不行。”
她懒懒地抬了抬手,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忽然柔柔一笑,“陈叔,你说,我说的对吗?”
“小姐,那些野女人哪里能和小姐您比呢?”管家依旧是笑吟吟的样子,“小姐您完全不用担心,秦先生是聪明的人,您和秦先生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他知道分寸。”
宋妙言脸上的笑容迅速冷却,冷哼一声,“分寸?我可不能等着他的分寸,我需要让他知道一下,那个女人可是他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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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逐渐暗淡,继而华灯初上。这个城市的夜晚比起白天更多了几分妖娆姿态。
其实窗外的景色有些模糊,这个季节的夜晚总是带着一点凉意,文静握着手中那件镜子的珐琅彩的瓷杯,瓷器的胎质轻薄,握在手里,精致得仿佛是蔷薇花在手中绽放,红茶的口感醇厚,想起扑鼻,她此刻却感觉不到任何,只觉得坐如针毡。
“我在等你的解释。”对面的谭文彬忽然开口,声音微沉。
“大哥……”文静有些局促地抬起头来,放下了手中的瓷杯,微微叹了一口气,终于说:“你先答应我,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爸妈可以吗?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他们承受不起那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