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宗的东北人,而陆霄刚刚所说的这几样,都是东北的家常硬菜。
单只是想想,嘴里好像都能品出那些熟悉而又久违的味道了。
他俩都馋成这样,更别提首播间里那些观众们了。
【卧槽,我早该想到陆哥这一买猪肯定回家要做好吃的了】
【锅包肉哎,这算是最出名的东北菜了吧?早就有所耳闻,但是还从来没吃过】
【怎么办,每个都想吃】
【要不先取关陆哥几天吧,照这个吃法,我迟早要馋死在这个首播间里】
“不过回去还有得收拾,分肉,剥皮,炼油,清洗下水什么的。”
陆霄冲着二人笑了笑:
“这两天咱们可有的忙活了。”
“这也算不上什么,收拾猪肉,照顾小猫团子,总比天天巡山来的要轻松。
你这儿,我们说是来帮忙,但是跟度假也差不了许多。
哨所的兄弟们也有在看首播的,他们估计要羡慕死了。”
边海宁同样笑道。
一路说说笑笑的回去,将马身上的负重全都卸下,陆霄松开了手中的缰绳,照着马屁股轻轻的拍了两下,那马便嘶鸣了一声,沿着来时的路小跑回去了。
“它看起来好像真的认路诶。”
聂诚看着那匹马奔走的背影,语气里是由衷的羡慕:
“要是咱们也有这样一匹聪明的马就好了,可以让它自己轻松的在哨所和陆教授你这里来回,还能带许多东西,多方便啊。”
“想什么呢,哪有这么美的事儿?”
陆霄哭笑不得道:
“就算马匹认路,让它们自己来回奔波也是非常危险的事。
现在还没入冬还稍好些,一旦入冬,落单的马匹非常容易被山里的食肉动物围攻。
运气不好,就会丧命。
哪怕运气好逃脱了,也有概率会受惊,再不回去,损失是很大的。
一般人都不会舍得让自己的爱马在路上单独行动,所以我才说王叔这次可真是舍得。
而且,你当这种聪明的认路马是随便就能得来的?”
“我就想想嘛。”
聂诚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干笑了两声,伸手扛起装肉的袋子往院子里送。
陆霄正想跟着一起往院子里搬肉,却见一路上都很轻松惬意的墨雪变得警惕了起来。
它紧绷着身子,不停的在院墙下来回跑动,用鼻子贴着地面闻来闻去。
看着这样的墨雪,陆霄微微一怔。
他们去村里的这段时间,有什么东西靠近过?
不过院墙也好、大门也好,似乎都没有留下类似抓挠或者是啃咬的痕迹,问题应该不大。
正这样想着,原本在门外巡视检查的墨雪忽然一路顺着地上的气味,跑进了院子。
一路追踪到窗子下面,它冲着敞开的那一格小窗子汪汪狂吠了起来。
陆霄心中顿时一沉。
莫非那不知名的东西窜进了屋?
大意了。
顾不得别的,陆霄赶紧开门,冲进屋里检查了一番。
保温箱里的老二,没事。
关在铁笼子里嘤嘤乱叫的五个小毛球,没事。
趴在床上看着他一脸茫然的豹妈,也没事。
屋里的一切陈设似乎都和自己离开前一样,没有分毫被弄乱或者是被侵入的痕迹。
一切都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但是跟着他进来,却不停的在屋里闻来闻去、警惕大叫的墨雪的反应,却证实了这看起来似乎一切如常下,有东西侵入过的事实。
“陆教授,怎么了?”
听到屋里墨雪在不停的叫,聂诚和边海宁也进屋来,想看个究竟。
“临走的时候,我不是开了格窗户吗?”
二人点了点头。
“我是怕屋里煤烟浓度过高影响它们几个,所以特意留了一格窗户通风。
但是咱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好像有东西从那格窗户溜进来了。”
陆霄眉头紧锁。
“应该不会吧?”
边海宁下意识的开口:
“你看,你的床离窗户这么近,那头雪豹平时就待在你床上,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进来,它不可能没反应的呀。
真的打了一场追逐战的话,屋子里怎么可能还这么干净。”
“我也在纳闷这个呢。”
陆霄摇了摇头。
看豹妈的反应,屋里确实不像进过东西,但是墨雪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警惕。
奇了怪了。
“咱们三个也跟着一起把整个屋子都搜一遍,看看情况。
如果确定没问题,那最好不过。
不过这窗子确实也是个隐患,是我之前考虑不周到,待会儿我就编个铁丝网给拦上。”
边海宁和聂城点了点头,二话没说,开始检查屋里的一切设施。
三人一狗几乎把1楼和2楼翻了个底朝天,连房顶都没放过。
确定没发现什么异样之后,陆霄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行了,你俩先去院子里,把肉皮剃了吧。
我先去把借来的捕鼠笼在屋里装好,然后再跟你们一起收拾肉。”
陆霄从筐里拿出了几个和村里人借来的折叠鼠笼,一边安装,一边说道。
……
二楼储物架的角落里,一个惊魂不定的小身影正瑟瑟缩在纸箱后面,满眼惊恐。
正是那只大松鼠。
刚刚陆霄几人的地毯式搜索,吓得它以为陆霄是在找自己,缩在角落里当真是一动不敢动。
这会儿眼见着动静消停了些,它这才敢慢慢伸出头来看看情况。
结果才爬出来没两步,又听到了上楼的声音。
小家伙嗖的又缩了回去,透过架子的缝隙,谨慎的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它看到陆霄把几个黑黑的长长的东西,放在了地上。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