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辰是和容烨修一起下班去吃饭了没有错,而且还不止一次。
说到这件事,顾良辰也困惑,容烨修怎么就突然对她特别热情。
嘘寒问暖不止,各种无事献殷勤让她几乎要招架不住。
为了保住这份薪水优越的工作,她已经用了及大的耐心在忍耐,要是搁在其他她看着不爽的人身上,指不定早就给脸色了。
可人家是总,她想,她还得看人家的脸色呢。
公司里面的风言风语她也不是没有听到,只不过越来越离谱,她懒得去澄清些什么,清者自清。
她很淡定,肖寒却不淡定了。
这天见面的时候,她低下头,好假装没有看见他走过去。
结果出乎意料地,他倒是挡在了她面前。
她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那水洗发白的牛仔裤上,觉得容烨修对肖寒的容忍度其实也不低,就任由他穿着牛仔裤和运动鞋这样在公司里一群西装革履的白领里面格格不入地晃。
她侧过身体,想从他旁边过去,这个意图被他洞悉,于是他又挪动了一下。
她还是坚持不抬头看他,再次绕过他的时候,手腕被抓住了。
顾良辰固执地低着头,生硬地用力,想摆脱他的手。
可是肖寒用的力气比她大很多,不但甩不开,越甩,他就握得越紧,手腕疼起来,她颓然放弃挣扎,酝酿好了表情才抬起头,语气里的淡漠倒是像极了他,“你有事找我?”
他看着她,她眼底的倔强和镇静让他有些惊讶,但是他不露声色地四下环顾了一周,然后沉声道:“我现在放开你,但是你不准走,我有话和你说。”
然后,他手里一松,才到一半,顾良辰就迫不及待地顺势甩开了他的手,然后大步要往前走。
才走两步,又走不动了,她觉得头皮一紧,心底暗暗叫骂。
一骂肖寒,这么卑鄙的招数都使得出来。
二骂自己,干嘛没事就梳个麻花辫?
她回过头,火气腾腾往上冒,自己辫子的末梢还在他手心,他面无表情道:“就知道你不会听话。”
“放手,不然我就像上次一样,喊非礼!”
顾良辰抱着怀里的文件,气势汹汹。
他想了想,容烨修这会儿应该正在楼上的会议室跟那堆陈腔滥调的股东客户开会,于是他也稳了。
“呵......”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微微扬起嘴角来,突然上前一步就直接把顾良辰搂在了怀里,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凑到她耳边说:“喊吧,这次我不会让你白喊。”
“你......”
饶是顾良辰也不得不为他此刻的无耻感到震惊,她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推他,怀里的文件全都掉落在了地上,夹子被摔开来,那些A4纸哗啦啦铺了一地。
“你吃错药了你?”她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着,左扭扭右扭扭。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她这么扭来扭去,于是他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别动了,不然可能真的会被非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