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比不上?”
那老鸨看罢,用手帕捂着嘴笑了笑道:“哎呦,这还没让你接客,你就想要打听了,好胜心倒是还真强。”
叶静璇抿了抿嘴,低头羞涩一笑,笑意却不及眼底。
只听那老鸨道:“这唯清姑娘可是京城红袖坊里的头牌,可实际上,说她是我们天黎国所有妓院的头牌也不为过,说起来,这唯清姑娘却是个奇女子,一般的女人一旦沦落风尘,都定会失去希望,麻木的过活,可她却从未放弃过对生活的希望,鼓励和帮助着这些女子,妓院里所有的女人都敬仰着她,所有的男人都爱慕着她。”
那老鸨说着,眼里似乎也有着一点向往,叶静璇听完,挑了挑眉,这个叫做唯清的女子竟可以做到如此程度,让所有的女人敬仰,所有的男人爱慕,这还真是一件夸张的事。
可她能做到这种地步,应该可以很轻易的脱离这风俗之地,又为何一直留着不走?
那老鸨看着叶静璇,似是知道她的疑惑,末了她从一旁端过来一盘瓜子,边说边磕,似是打开了话匣子:“那唯清姑娘的身后,一直有一位大人物在罩着,听说,是唯清姑娘自己不愿意走,那个人也不勉强她,只是一直在保护着。”
叶静璇皱了皱眉,看向眼前的那毫无戒备心的老鸨,心中不由一笑,没想到,这个老女人看起来精明,可实际上却是个大嘴巴。
叶静璇只是静静的听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那个老鸨突然回过味来不再说下去,对于那个叫做唯清的女子,她倒是实在好奇的很。
那老鸨依然没有反应过来,忽的神秘的贴近叶静璇,神秘道:“听说啊,那个大人物,就是当朝的太子爷!”
叶静璇听罢,心中猛然一惊,忽的站起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老鸨。
萧灏?如果是这样,那那个唯清岂不是就是萧灏的人,那她还如何去找唯清来救她,岂不是背腹受敌?
那老鸨被叶静璇的模样吓了一跳,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了自己的失言,讪道:“不过这些都是小道消息罢了,那太子爷怎么能看上这种风尘女子,你呀,要是想超过唯清姑娘,以后还要努力才行。”
叶静璇平静下来,对那老鸨笑了笑,手却紧紧的攥着,心中乱成一片。
城外,光秃秃的山头上覆着些雪,荒郊野岭上,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路卷起烟尘无数。
为首的是司夜,他骑着马,一路搜查着那个马车的踪迹,却在一处发现了那个洒满了泔水的马车,上面的人却不见踪影。
萧远行动不便,无法离京,只得派出司夜前来寻找,一路追赶,却是半分踪迹都没有。
司夜回头,对着身后的几名侍卫道:“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一会继续找!”
几个侍卫应声答是,纷纷下马。
司夜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却忽的看到了不远处似乎有一处燃烧过的碳火,他皱眉走了过去,细细观察着。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心头,司夜向前走了几步,忽的见到了一支静静躺在地上的银杆步摇,那上面落满了灰尘,上面渗着丝丝的血迹,看上去无比心惊。
他将步摇拿起来,心中有无数个可怕的想法涌入了脑袋里,末了,他用力的将那些可怕的想法排出脑袋。
王妃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司夜在心中想,他的手里紧紧的攥着那个带血的步摇,心中一片冰凉。
叶静璇一连被关在屋中足足三日,期间,那老鸨常常会来同叶静璇说些开导的话,似对叶静璇这不哭不闹不反抗的性子有些忌惮,生怕一将她放出去,她就会逃跑似的。
虽然叶静璇的确是这样想,可她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尽力拖延出去接客的时间,想想办法逃出去。
午时,叶静璇正在屋中坐立不安,忽的听到外面有一阵敲门声。
她正犹豫,只听那老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璇儿,赶紧好好收拾一番,今儿啊,妈妈就让你接第一个客人,你可要好好表现,不然啊,妈妈虽然舍不得,也不得不得对你动粗了,好好掂量掂量,一刻钟以后,就出来吧。”
叶静璇的大脑嗡的一声,无力的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这下,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