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点贼,显得颇为阴毒。
他查看了病情,也是被症状吓到。
病人的脸色如常,没有一点中毒的迹象。
用小刀在手臂上化开一个口子,血液看起来也正常,放了一只水蛭上去,嚯,水蛭刚接触到伤口,当即脱落死亡。
嘶!
墨先生倒吸了一口冷气,好霸道的毒啊。“没戏,没戏,这样的毒简直闻所未闻,活该我挣不到你孙家十位数的珍惜药材。”
绝望,彻底绝望!
孙老太惨笑了一声。
悲痛压抑的氛围中,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连窃窃私语的声音都没有。
能做的似乎是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了。
钱德重身躯虚脱般靠在墙上,流下了悔恨泪水。
却忽然又有一个人冲出电梯,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宁静。
这有是谁?
第一个认出的当然是钱德重,看到张凡过来,他的心稍微舒服了一些,起码还是有个人知道,自己是无心的。
“孙老太,药来了,我是来给孙先生治病的。”
张凡跟钱德重点了下头示意,径直的来到孙老太跟前,急切的说。
“呵呵”
“呵呵”
孙老太还没说话,白大夫跟墨先生都呵呵了两下,紧接着听墨大夫说:“孙家的灵药真是动人心呢!白老头,咱们该淘汰了,瞧瞧,这小年轻才多大,二十郎当岁吧,不知道是哪位高人门下,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声音不响,但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张凡没空搭理他,望着孙老太说:“得赶紧啊,多拖一分钟多一份危险啊。”
白大夫说:“这毒素早已经入侵了孙先生的五脏六腑跟血液当中,现在,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不了他,区区一碗药能救他,你当这里人都是傻子?”
墨先生则是摇头。
张凡说:“我知道两位都是当代名医,大专家,本来是没有我插手的份,不过,两位既然也没办法,不如让我试试,万一成了呢?”
白大夫的脸色有些难看,更觉得这个年轻人狂妄,你以为孙家的便宜这么好占啊,“老墨,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也想看看,现在的年轻人的医术到达了什么地步,能从什么地方入手治疗一个毒素入侵血液跟五脏六腑的人。”
白大夫在医学界地位极高,却没想到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给看轻了,语气已经很是不悦,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揶揄。
简直笑话!
我跟墨先生都治不好,你还能行?
“孙老太,我是钱老的……半个弟子吧,我想试试”
孙老太心中伤痛不已,其实已经彻底绝望,更无法相信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有什么回天之力。
特别还是钱德重的半个弟子。
钱德重的医术不错,但主攻的是鬼医之道,连他这个罪魁祸首的师傅都一筹莫展,更何况是你这个半大的徒弟。
可人家跑去煎药,药甚至还都温的,估计也是想替他的师傅弥补错误吧。
摇头说:“小伙子,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让建军最后的时候,少受点罪吧……”
张凡着急的说:“不,孙老太,让我进去,我真能治好。”
外面的医护人员听了也窃窃私语起来。
“这小伙子哪来的啊,说能解毒?”
“不可能,叶院长,还有两位大名医都说没办法了,他一个刚出校门的小医生,又能又什么办法!”
“我看啊,多半是盯上孙老太给出的高额诊金,想碰碰运气。”
站在一旁的钱德重这会心肝都发颤啊,别人不知道张凡的底细,他还不知道吗?看了几本医书,都还没开始正儿八经的学呢?
“张凡小友,我已经很对不起嫂子,跟建军了……”
“钱老,我这秘方是跟以前那位老先生学的,你让我试试吧,事情跟我多少都有点关系,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钱德重闻言,不禁点头,张凡小友的人品真好啊。
张凡又对孙老太说:“让我试试吧,万一成功了呢?”
白大夫说:“让他试试吧,孙老太太,啊,哈哈哈”
墨先生:“对,让他试试,我们倒也很想见识一下,他有多么高深的医术,真要是治好了,我们可以拜他为师啊。”
白大夫说:“哈哈,你拜我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