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才终于吻到这张梦寐以求的红唇。
他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极有耐心,细细品味过前菜后,才进入正餐。
姜榆迷迷糊糊间,听到他撕开了什么东西。
她睁开眼,问:“那是什么?”
贺庭岳道:“避孕套。”
姜榆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但顾名思义,也能理解这玩意儿的作用。
“用避孕套做什么,我们不生孩子吗?”
贺庭岳重新吻上她的唇。
“生,过两年。”
他问过妇产科的医生,女同志太早生孩子也不好,不着急的话,等她年纪到二十三四岁都不成问题。
贺庭岳便要了一些避孕套,能推迟多久便多久。
姜榆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等尖锐的疼痛传来,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起王云珊来。
什么只有一点点疼,明明就很疼!
好在疼过一阵,两人渐入佳境,她终于有了舒服愉悦的感觉。
但做这事儿实在太累了,跟她农忙时下地干活一样,腿根都酸了。
“好了没呀?”姜榆低声嘤咛。
男人抱着她低语:“快了,再忍忍。”
姜榆已经不信他了,这句话他都不知道第几次说。
她迷迷糊糊睡着,又醒来,再睡着。
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姜榆觉得自己的形容还是保守了,这比干农活还累,浑身的骨头都是酸的。
昨天他们结婚是周日,学校放假。
今天贺飞燕和两个孩子都去上学了,贺庭岳则是还要上班,家里就只有姜榆。
昨天的炸酱面已经吃完,碗筷都洗干净了。
但贺庭岳给她留了纸条,炉子上温着稀饭,还蒸了白馒头,还说中午在家吃,然后带她去民政局领证。
姜榆进厨房一看,白白胖胖的大馒头。
这馒头扎实,配着稀饭一个都吃不下,她只掰了一半出来,坐在堂屋慢悠悠啃着。
才吃了不到一半,便听见徐丽华的声音。
“真是同人不同命呐!姜婷,你们不是双胞胎嘛?你瞧瞧,你一大早在这里洗全家的衣服,你姐还没起呢。啧啧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这小贺怕不是娶了个懒媳妇。”
姜婷勉强笑了笑,差点没把手底下的衣服扯破。
姜榆则是当做没听见,吃完东西,收拾好碗筷,带着自己新做的棉衣去找姚香玲。
一出门,瞧见院子里晒得衣服,神色有些不自然。
贺家提倡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包括贺正东和贺莉兰,都没有让人代劳的。
但贺庭岳洗自己衣服的时候,顺带把她衣服给洗了。
除了昨天穿的一套嫁衣,还有夜里换下的一套。
不止她的衣服,连床单都被他洗了。
幸好是晾在自己院子里,不然还不知得被人笑话多久。
“姜榆啊,你这是才起呢?你这性子也太懒散了一些,哪家媳妇睡到这个点的?”徐丽华这倒是充当起了婆婆的角色。
姜婷乐得看戏,在一旁添油加醋:“我大姐在乡下的时候就这样,从不干活,都是我在干。”
徐丽华哎哟一声,“那小贺可算是看走眼了!娶了个懒媳妇回家。”
姜榆盈盈一笑,“事实证明,只要你能干,就有干不完的活儿等着你。我家又不是付家,没那么多活儿等着我干,衣服都有贺庭岳帮我洗,我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