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许大茂嘛,这老小子本来想跑,半路上遇上回来取东西的傻柱,让他给逮回来了。
因为他是主谋,一晚上都让人看管着,没让出门。
中间阎埠贵去看过一次,许大茂说他家有一根小黄鱼,如果阎埠贵能让他没事儿,他就把这根小黄鱼让出来。
阎埠贵是什么人,论贪财没人比他更贪财的了。
穷是因为太抠了,没有赚钱的机会。
可逮住机会了,他能不贪么。
第一次体会到权利的好处,阎埠贵当即是有点飘了。
他也是有点儿文化的人,知道有些话该怎么去说,怎么去引导,毕竟是做老师的,最擅长的就是讲话。
只是他的这点儿小心思,对于老奸巨猾的人来说,还是瞒不住的。
至少,他就没瞒过易云。
他的讲话内容听起来,似乎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易云心思缜密,当即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结合几人的性格,稍微一分析,立刻明白了事情缘由,连他心通都不需要用。
“这事儿呢,我一个人也无法做主,趁着大家伙儿都在。我提议呢,这刘光福刘光天这俩小子,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跟易云诚诚恳恳的道个歉,然后负责把易云里被鞭炮炸坏的损失呢,进行一个赔偿。另外呢,负责咱们院儿里公共区域一个月的卫生。”说完,阎埠贵觉得似乎惩罚还是太轻,便补充了一条:“包括茅房。”
“哈哈哈哈!”
这么一个断句,搞得许多人都笑出了声。
说白了,他们来旁听主要是来解闷儿来的,你指望不了他们感同身受。
只有真正牵扯到里面的几个人,才觉得心里不舒服。
这其中最不能接受的,肯定就是老太太了。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易云是她养大的,是她看着长起来的。自己平日里尚是宠的紧,哪里能让他受这个委屈。
当即就怒了。
“都给我闭嘴!”
老太太拐棍一敲地面,喊声中气十足。
这一嗓门儿下来,现场还真安静下来了。
老太太是这个院儿里辈分最大的,虽然没有血亲,但满门的忠烈,所有人对她都是又敬又怕。
她说话,在很多时候,比这三位大爷都管事儿。
而且没人敢拿她怎么样。
这么些年,因为易云被欺负,她砸了多少人的玻璃,骂了多少人的娘,谁也不能把她怎么着。
“说的什么东西!这算个什么惩罚!”
老太太一怒之下直接站了起来,指着阎埠贵张口便骂了起来。
“这么大的事儿,就道个歉就完了?”
阎埠贵咧着嘴说道:“这不是还罚一个月的卫生呢么,再说了,易云不是也没事儿么,他······”
“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