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够我坐穿牢底了!”
“有这么严重?嗐,大不了下周我退给他。老实说这玩意真有点贵,而且还不好搭,等下周不做这个主题了,我就不知该拿它咋办了。”
她无奈的摇摇头,这帮鬼怪要是再不约束一下,迟早有天会害死她。
白叔没意识到这问题多严重,只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雕像,最多算是赃物,得意的说,“你就说咱这工作准备的怎么样吧!”
他说着,从柜台里拿出一只陶土制的酒壶,和一个陶土杯子,倒了一杯酒。
“还可以吧。不过你这酒……”苏小小端起来喝了一口,“还是果酒啊。”
看来只是换了个器皿。
白叔哼了一声,“你这话说的,我还能真去钻研秦朝的制酒方法?”
夜君这时候却说,“老板说得对。不过你这算盘可是个硬伤。现代普遍认为算盘是唐代才有的。”
“是吗?”白叔愣了一下,狐疑的看向苏小小。
她也不是很确定,只好木讷的点头。
白叔没有怀疑,又是一脚,把算盘也踹下了柜台,尴尬的对夜君说,“这位朋友也来了啊,要不要喝一杯?”
“不用了……”
他还想再说,但苏小小生怕他说出“低端的进食方法”之类的狂妄言辞,赶紧打断了他,“白叔,其实我今天来,是问你些事儿的。”
“我就说嘛。”白叔似乎有些矫情的说,“苏大阴阳师还是喜欢和三目酒吧那些阴阳师们在一起喝酒,没事怎么会上这儿来呢?”
苏小小无奈的叹口气,“白叔……”
白叔忽然笑了起来,“好啦,好啦。逗你玩呢。你要问什么?”
她当然知道白叔这是和她开玩笑,没有在意的继续问,“我想问问,最近有没有看到姑获鸟?”
“姑获鸟啊……”他想了想,“自从近百年前的‘那事儿’以后,幸存的姑获鸟都已经隐居山林了,很少再出现。何况,现在是冬天。它们呐,一年四季只有夏天有精神,其他季节都萎靡不振的,尤其是冬天,简直失了所有的妖力。”
的确如此,姑获鸟的妖力在众妖怪中能排的上前几,但只有夏天才能使出全力,所以它们一般只有夏天才会出没。
这和民间传说吻合,不是还有部著名的小说叫《姑获鸟之夏》嘛。
果然,冬天怎么会有姑获鸟,何况它们已经隐居山林,很久没出现过了。
苏小小泄了气,郁闷的拿起酒壶又倒了一杯酒。
果然,那只是陆小佳的胡乱猜测吧,怎么可能是姑获鸟搞的鬼。
白叔欣赏着她的表情,忽然坏坏的一笑,“别失望啊,你运气好,最近刚好有一只姑获鸟出现过。”
苏小小立刻来了精神,“真的?”
“那是当然,门口那俩雕像,其实就是它卖给我的。”
也就是说,白叔还和它打过交道?
这还真是凑巧,都不用洒出她的情报网了?
苏小小刚想追问,却听白叔不以为然的摇头道,“不过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而且还不靠谱。”
她顿时来了兴趣,“怎么个不靠谱?”
“他今早还来过呢,说什么他耍了两个阴阳师,让他们用仪式相互厮杀。你说它是不是吹牛,哪有那么蠢的阴阳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