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豪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林平之的时候,他被迫与令狐冲藏身在青楼之中,虽然看的并不真切,但那眉眼之间写意风流却终生难忘。乐文值得您收藏 后来初入青城山,若不是有人相助,或许早就一偿夙愿与他大被同眠,做对交颈的鸳鸯。
他不是没开过荤的童子,也经流连花街柳巷青楼楚馆,之所以会对这人念念不忘,不过是求而不得罢了。自他到青城山以来,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夜晚,他悄悄的守在房门外,幻想着那个与正与他*合欢的人是自己。
当然,他也只有想象而已。自从余人彦回到青城山之后,他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武功大进,性情也愈发孤拐暴戾,若是被他发现……哼哼!
不过现在嘛,虽然知道是师父想借刀杀人,但若追究起来,自有师父与他分辨,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今正有机会可以一尝夙愿,何乐而不为?
林平之也不答话,他自知无缚鸡之力,若真动起手来,半分胜算也没有。
贾人达只当他眼高于顶,故作高傲,遂冷笑,“怎么,怕了?要是你跪下来叫我两声爷爷,兴许我能让你死的痛快点儿!”
林平之装糊涂道,“叫什么?”贾人达梗着脖子喝道,“爷爷!”话音刚落便知自己又落入这小子圈套,不由恼羞成怒,“敢占老子的便宜,老子今天非揍的你满地找牙!”说完,抬手就要扇他耳光。
于人豪钳制住他劝道,“贾兄弟还是这么冲动,这么个标致的美人也舍得动粗,横竖有的是时间与他慢慢周旋罢了。”说完轻轻摩梭林平之的脸颊,柔声道,“这么俊俏的脸蛋,我可舍不得伤他一分一毫。”
“哼哼!”贾人达冷笑道,“于人豪,别说我没提醒你,姓林的小子诡计多端,你可莫要陷在温柔乡里误了正事!”
“正事自是误不得,不过之前嘛……美人在怀难道还要去学那柳下惠不成?”一双眼睛早已将林平之全身上下看个通透。
林平之自然知道,若是没有余沧海的首肯,就是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这里放肆,想必余人彦那边早就被人绊住,片刻之内是赶不回来。可如今他内力空空如也,不论怎样都不会是这二人对手。
正想着,于人豪已经按捺不住,挑起他下巴,拇指在红唇上轻轻摩梭。林平之只觉得恶心的要命,连忙推开他,却被于人豪握住手腕,“怎么,事到如今还想学那贞洁烈女,为余人彦守身如玉吗?老子今天睡定你了,你若是伺候的我们高兴了,便给你个痛快!要不然……嘿嘿,总有办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贾人达早就不耐烦了,“跟他啰嗦什么!还真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人物儿了,我就不信,余人彦会再捡别人玩过的po鞋穿!”
林平之冷笑道,“无耻鼠辈,你们也只配使这下三滥的手段做这卑鄙勾当!今天若是姓林的还有一口气在,管叫你们死无全尸!”
“死在临头还敢嘴硬!”于人豪舔舔嘴,脑海里全是他啜泣□□,又骚又媚,想到这里下腹一紧,狞笑着扑了上去。
余人彦自山下回返,一路之上总觉得事有蹊跷,传信之人不紧不慢,好像有意要拖延时间,到了山下也并未见有外人踪迹,问询起来只说是来人听了余人彦的名头被吓破了胆。他眼皮跳个不停,好像会有什么灾祸发生,只提了一口气拼命往回赶。
待到了自己院落里,见平日守在门口的守卫早就不见了踪影,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儿声息也无。待推门进去,更是吓得险些失了魂魄。
但见那林平之衣不蔽体,显然被人欺辱过,他全身被鲜血染红,伤痕累累,若非胸廓微微起伏,几乎与死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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