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只到耳边传来急切的呼唤声,才将他从梦境中唤醒。
睁开眼,便看见劳德诺身在床边,欣喜说道,“醒了……师父,林师弟终于醒了!”
岳不群关切的询问,“平之,你可觉得好些了吗?”
林平之见屋里除了岳不群劳德诺,还有施戴子跟英白罗,四人皆一脸关心,不似作伪。他想坐起身来,却觉得头重如裹,全身如被碾压过一般,下身尤甚。回想起半梦半醒间似乎被人亲吻碰触,又觉得厌恶已极。
劳德诺想扶他坐起,林平之却在接触之间如被雷击一般,腥涩的气息涌入口中,暗红色的血顺着唇角流出,衬得那张苍白憔悴的脸颊越发楚楚可怜。
岳不群见他面无血色,口唇苍白,忙问道,“平之,可还觉得头晕吗?”
林平之只觉得这四人的眼神全都不怀好意的看向自己,似乎在嘲笑自己身为男子却遭人欺侮,真是可怜。若说前世他为修练辟邪剑法不得不挥宫自刀,才沦落为不男不女的怪物,可今生他是堂堂男子,为何还会受人淫辱,难道不论怎样轮回转世,都逃不开被耻笑的命数?
他心中恨怒难平,吐了口血,又晕了过去。
劳德诺感觉到他原本紊乱的内息渐渐平静下来,终于放心,对岳不群说,“师父,林师弟将瘀血吐了出来,再将养几日便无碍了。”
岳不群点点头,“你们昨夜可曾看到什么人在这附近出现过?”
施戴子跟英白罗异口同声道,“不曾!”
英白罗说道,“昨晚我们守在门外,并没看到什么人出现,只是感觉又困又乏,若不是二师兄把我们叫醒,只怕还要再睡几个时辰。
劳德诺也说,“确是如此。今早我给林师弟送药的时候,便发现两位师弟躺在门口,我叫了半天才把他们叫醒。而林师弟早就昏迷不醒,房间有被人搜掠过的痕迹。”
岳不群点点头,“看来该是冲着林家辟邪剑谱而来,不然怎会单单挑平之下手。昨日封不平那几人刚走便有人夜探我华山派,想必是预谋已久……”
劳德诺建议,“师父,这几日要不要多派些师兄弟们守夜,以防外人偷袭?”
岳不群沉思片刻,“也好,德诺,你吩咐下去,令华山派弟子多加防备。另外再派人来守着这里,我怕会有人对平之不利。”
劳德诺应了一声,便和施英二人退下。
岳不群细细打量着林平之,这人容貌俊秀清丽,宛若好女,难怪这些弟子们一个两个忙着献殷勤,就连灵珊那个傻丫头也为他倾心。原以为灵珊与冲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谁知自打林平之入了华山派,傻丫头念叨最多的,就变成了这小子。不过若是灵珊嫁于此人,那辟邪剑谱岂不是成了自己囊中之物?
他搜遍林平之全身,却没寻到辟邪剑谱蛛丝马迹,心中能够怀疑,难道真如令狐冲所说那样,这辟邪剑谱早已被付之一炬?若是烧了便罢,若真是落到他人手中,迟早是个祸害。
林平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施戴子守在床边,一脸疲倦。见他醒来,高兴的说,“林师弟,你可醒了。”
林平之揉了揉额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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