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殷涧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却还是迷迷糊糊的,直到身边传来轻笑声。
“终于醒了?”
她扭头望去,只见景琊正坐在床边,双眼弯弯,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想起身,却猛地发现一丝不对劲。
她现在,好像……是光着的?
景琊注意到对方那一闪而过的僵硬,顿时心情大好,上身凑近,冰凉的手指挑弄着对方的发丝。
“昨晚,你表现不错。”
殷涧:“???”
“怎么?醉酒过后便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景琊凑到对方的脖颈处,温热的小舌扫过锁骨,激得对方一阵轻颤。
他喜欢看到对方这种细微的反应。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不介意再帮你回忆一次。”
殷涧垂头,望着景琊那双带笑的眼睛。
明明长着一张稚嫩单纯的脸,却时常让人觉得恶劣。
她深吸了一口气,淡定地将对方推开:“谢谢,不用。”
说完,她起身穿衣服,全程没有情绪起伏。
这倒是让景琊愣了一下:“你比我想象中要淡定。”
殷涧穿好衣服后,回头看他:“你以为我学医多少年了?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碰过我还是知道的,而且……”
说到一半,她用余光瞥道:“你这具身体,似乎还没到能做那种事的时候。”
景琊:“……”
总觉得,有点生气了。
他危险地眯起双眼,起身朝殷涧走去,不等对方反应,一把抓住了她的前领,将其拽到自己面前。
殷涧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然后便看到对方突然凑近的脸上带着狠笑:
“我原本是想再珍视你一些,可你,似乎没有领略我的这份好心啊?”
殷涧愣住了,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危险感。
“趁人之危的事我虽不屑做,但其他的,你可逃不掉。”
“你要作什……嘶!”
……
半晌后,当殷涧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元幸三人组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温岭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询问:
“殷涧,你的脖子……”
殷涧摸了摸喉咙上的牙印,面无表情地说:“被景琊咬了。”
所有人:“……”
此时此刻,唯有一声‘卧槽’才能表达他们心中的震撼。
留牙印或许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脖子上留牙印……
那个意味也太明显了吧!!!
在场的人都是十六七岁的稚嫩男儿,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
下一秒,所有人的脸都齐刷刷的红了。
只有凤祁遥憋着笑:“殷神医,景琊才七岁吧?这你都下得去手?你禽兽啊。”
众人扶额。
多好的一个姑娘,可惜是个禽兽。
殷涧:“……你们什么问题?”
她好像是被咬的那个吧?
无视掉这些人,殷涧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打盹,反正今天的小组赛并没有凤灵院的场次。
她逛了一圈,最后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可就在转角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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