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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用纱布简单地包了一下,上面还有血块。
她走上前,抓住对方的手,将纱布取下。
景琊冷笑:“怎么?你也打算将我的血抽出来备用?”
殷涧不答,拿出药膏为对方涂抹,等处理好了伤口,再用纱布包好。
道:“以后不用这样,即便没有你的血,我也不会有事。”
她将对方捡回来,不是为了吸血的。
景琊愣住了,显然没料到对方会是这个回答。
手上传来对方的体温,温暖得有些过了头。
他心口一颤,立即收回了手,冷声道:“你对谁都是这么菩萨心肠?在比试台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为了救自己的对手,连命都不要了?怎的,你很在乎那个人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殷涧有些没反应过来。
“在乎?你是说孟叙?”
景琊危险地眯着眼,若不是这个蠢女人阻拦,他当场就杀了那小子和那只牲畜。
自己明明是为了她出手的,谁知对方竟然不领情!
殷涧:“我并不在乎那个人,只是他是我复仇计划中的一环,就算要死,也应该贡献出价值后再死。”
景琊皱眉:“仅此而已?”
她点头,一脸疑惑睁着双眼:“你为什么不高兴?”
看她的样子,明显不是说谎。
景琊的心情这才好了些,冷眼瞥着她:“我高不高兴,与你何干?你会在乎吗?”
“会啊。”
“……”
殷涧回答得毫不犹豫,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难得柔和的眉眼似乎在笑。
“我不在乎孟叙,但我在乎你。”
毕竟这是她捡回来的小孩,是她的东西。
景琊大概是想歪了,一时有些晃神。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元幸的声音。
“那个……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元幸等人表示很尴尬,他们已经在门口站了好久了,就没人注意到他们吗?
殷涧淡然地喝了杯茶,示意他们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她问。
“我们担心你啊!你都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我们都吓坏了,你现在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家里送最好的药过来!”元幸道。
“不必了,这点伤我自己能治。”
他们这才松了口气,容沅问:“今日在比试台上,你是怎么了?那等痛苦的模样,似乎不是受伤。”
容沅是他们之中心思最细腻的,一下便说中了要点。
殷涧道:“的确不是受伤,可具体是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只是突然有种经脉尽断的剧痛,恐怕是……”
“恐怕是?”
“恐怕是有人对她做了手脚。”容沅说出自己的猜测。
闻言,温岭和元幸都变了脸色。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殷涧下手?不怕事发吗?”
容沅摇头:“那人既然敢下手,就有把握不被发现,有如此胆识又有如此能力,说明下手之人身份不低。”
“殷涧,你是否结了什么厉害的仇家?”
几人齐刷刷地朝殷涧看去。
后者抿了口茶,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有这个胆子,又恨我入骨的,只有一个人。”
穆扇屏虽然恨她,但无人指使,她想不出这种法子。
凤迎琼,还是老样子啊,下手狠毒,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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