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江彦秋在书房独眠。
次日清晨,令墨和秦晚林一同来服侍江彦秋起床。江彦秋算是个好的,极贴身的事情都喜欢自己动手,所以令墨和秦晚林所做的无非是整理床铺,收拾书桌之类的。
江彦秋正擦完脸,突然他冷声道:“令墨,你站住,让晚林去收拾床铺,你来把书籍整理整理。”令墨狐疑,刚踏上床榻上的一只脚只好收回来,她虽困惑,但也没问什么。
秦晚林暗忖:“难道床上藏着什么只能我见的宝贝?”她不情不愿的向床榻走去。只见一床锦被翻的乱七八糟,两只绣花织锦的枕头也是床头一只,床尾一只。她恨恨的拍打着枕头,手一触到枕头下面,一团黏腻沾在指头上。
她翻开一看,原是一条用脏的帕子,上面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她并非是未经人事的黄毛丫头,脸微囧,但还是故作镇定的把帕子塞回枕头下面,把枕头摆齐整。她抬头一看,只见江彦秋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
碍着令墨在场,她不好发作,只好假装没看到江彦秋的怪异表情。“真是个坏坯子,不要脸的很,什么腌臜玩意都往床上丢,还得我来给他收拾!”秦晚林暗暗斥道。
江彦秋略带玩味的看着秦晚林,她装模作样的样子有点好笑。这几天实在被憋得久了,原想着回来与秦晚林好好恩爱一番,谁知道又出了大夫人惩罚她的事,他一时心软,怜惜她受了惊吓,最终可苦了他自己。
躺在书房的榻上,幻想秦晚林在自己身下千娇百媚的模样,借助五指兄弟,这才发泄出来。他摸出帕子胡乱擦拭几下,就塞在枕头下。今早令墨一靠近床铺,他才想起这事。
令墨跟他的日子不短,他也知道大夫人的意思,但却迟迟没收用。他是个挑嘴的,女人在精不在多。在他这年纪,这相貌,这家世,只有两个通房丫头,那在世家子弟中,简直算得上是一股清流。
这种极私密的事,还是秦晚林来做,他感到比较自在。
江彦秋收拾完,就往万松堂给顾眉君请安去了,早饭也一并在那边用了。临去书院之前,他交代秦晚林:“没事别到处瞎逛,就在碧溪阁呆着,好好静静心。”等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他贴近秦晚林,擦着她玲珑剔透的耳朵,悄声道:“晚上等我回来。”一种风流暧昧的况味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是。”秦晚林福了福。她的粉脸上染上了丝丝红晕。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碧溪阁中刚刚摆放饭食。一道清蒸石斑,一道鸡髓笋,一道炙牛肉,一道瑶柱冬瓜汤。菜色都很简单,就是这汤有点讲究,先将瑶柱取出,熬制成汤水,再用三年头上的老母鸡精心熬制两个时辰,调入到瑶柱汤中,等到沸腾时,再加入时鲜冬瓜,烧开即可。
江彦秋举箸,每个菜都细细品尝,搭配两碗精选粳米饭,吃的是津津有味。汤更是喝了两碗。剩下的,令墨和秦晚林吃了。
饭毕,王彦秋去书房读书了。秦晚林有些紧张,她暗唾自己:“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她回房梳洗了一遍,新换了衣裳,重新匀了发,上了妆。她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那个满面含春的影子,慢慢陷入了沉思。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对江彦秋,到底是什么感觉。他们的第一次,虽是江彦秋主动的,但她也没反抗到底。这原因有二,一是社会地位使然,江彦秋是主,她是仆,她的生死全由江彦秋掌握着,二是江彦秋本人,他虽好色,但皮相不错,床品上佳。初次破瓜,虽颇有痛楚,但后来几次却是渐入佳境,她也慢慢喜欢上这种感觉。
她清楚的知道,江彦秋其实是喜欢她这具身子的,以色侍人,以期长久,那是枉然,但如果只是想博得他短暂的喜爱,敛财,获取卖身契,那应该是可行的吧?
不行又能怎么办呢?她能凭借的也就是这副肉身了。她有些颓然。
其实,秦晚林不知道的是,一个女人用身体做武器,那是无往不利的;一个美丽的女人用身体做武器,那是所向披靡的。
粉蝶迷花,戏水鸳鸯,锦被里头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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