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抓住法官这个过程容易的令人难以置信?
我本想象着一场恶斗,戏剧性的转变,难不成现实真的如此简单,如此平淡?
法官手段残忍,沉默寡言,彻头彻尾的丧失人性。像一个会把战俘的心脏挖出来当下酒菜的暴君。
但是就像所有的暴君,他应该知道自己迟早会有被推翻的那一天,那么他应该总会有一个后备计划,他应该知道警方迟早都会找到那个下水道,那为什么不找一个藏身之所之类的地方来躲避警察?而且就像之前说的,那个下水道是个很让人关注的地方,抢案才过去一个月,那里估计还在警方的雷达上,还是个热点地区。
而且,有哪个杀人狂会这么亲民?跟自己的受害者们躺在一起?
渐渐地,我开始有了一个令我一直无法释怀的设想。
万一.他是故意被抓的怎么办?
在当时看来,这可能就是最糟的情况了。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来自另一方面的令人吃惊的消息。
“无法定罪??!!!”郑浩然一蹦三丈高。
不光是他,我也像个木头一样愣在那,惶然不知所措。
我的眼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老成,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公文包是老款的,略显陈旧,但是上面却一尘不染,衣服鞋子都是如此,看得出来此人保守却又很是严谨。
公文包里面各式各样的法律文件,但是文件再多都抵不上刚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句话。
“什么叫无法定罪?!他杀了这么多人!”郑浩然双手在不停地挥动。
“郑警官请你稍安勿躁,相信我,我是检察官,我比谁都更想让你们这个‘法官’绳之以法。但是,就目前来讲,你们所有的证据都不充分,连能不能把他当成犯人一样对待都很值得怀疑。”中年人的语气很平静。
“等等等等,检察官先生,你别开玩笑。”本以为万事大吉的我想不到居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民事纠纷,财产纠纷这样的有被告人,控告人的案件由律师解决。但是法官这种穷凶恶极的案子已经到了公诉的地步,而这个姓邵的检察官,便是警方的一把手。
检察官的职责是对罪犯进行公诉,可这个邵检察官却告诉了我一个目前为止最烂的消息。
现在,我,郑浩然,邵检察官,三人正在警署的走廊里。
丁阮死了,赵奎东下落不明,不管我想不想,但我都是唯一一个知道从头到尾发生了什么的人。我从一个旁观者,摇身一变成了现在警方对这案子的御用顾问。
现在,我们正在一起商量对策。
目前最大的困难:证据不足,无法定罪。
“有这么多的尸体,怎么会没证据?随便拿一个不就够关他一辈子了么?”我在听到检察官的话的时候,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没有这方面的法律常识,但显然其他两人都对刑事法了如指掌。毕竟他们都是执法人员,而他们现在的脸色都很难看。
检察官:“萧先生,麻烦你给我列举一下死者。”
我:“丁阮,赵奎东,刘杰,刘杰妻子李颖妃,还有刘杰的那些病人,还有鹰巢里那六个被线勒死的特警,还有。。”
检察官打断了我:“萧先生,我接下来会做出一些声明,这些声明同样会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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