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法官会扮演另一个人扮演的如此的毫无破绽?为什么连他费尽心思想出来的私密问题都能对答如流?
法官,到底是谁?
法官绕着我的轮床走了一圈,最终,停在了我的左侧。
我的心脏开始疯狂的泵血,我能感觉到我的四肢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功能,巴不得把大脑里的氧气都放弃掉来恢复自己的力气。
我旁边的地上便是孙骏腾倒在血泊中的尸体。鲜红色的血涂满了地面。我无法反抗,我甚至连疼痛都没有多大的感觉,但是我在等待。
正如丁阮所说的,我的四肢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活性,意识正在逐渐的变得清晰。
最终,我觉得可以了。
我用尽全身最后的那一点力气,鼓起嘴,然后“噗!”的一下,对准了王海的身体,把嘴里的红色液体喷了个一干二净,看着和吐血如出一辙。
这是丁阮对我最后的一个交代,也许是我在死之前能做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贡献。
我虽然不知道能有什么效果,但是我心里还抱着一点渺茫的希望,也许这是什么他配置的杀伤性武器?只针对法官有效?
但是,什么也没发生。
红色的的液体缓缓地流进了他的衣服缝里,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滴在地上,像血一样。
法官可能以为我在朝他吐血,也没料到我居然会做这种无谓的挣扎,没有表情的脸上居然多了一丝冷笑。
“下面有人么!出什么事了!”
我就在楼梯间的门口,一楼的人可能听见了枪声,终于想起了我们。
但是为时已晚。
我看着法官不紧不慢的,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一张扑克牌,然后轻轻塞到我的手里。
一楼的人最终冲了下来,但是他们将会看到的,是一个警员脑袋上破了一个血窟窿倒在两架轮床边,一个轮床上一具尸体,另一个上面空空如也。停尸间里,有一个高个子的光头男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旁边有四个人事不省的警员。
在走廊的尽头,也有一个警员躺在血泊中,子弹打在了他的眼睛中间,而不是“王海”说的那样打到他的防弹衣上。
他们没有看见我,也没有看见法官。
我们消失了。
这一刻,距离我第一次看见杀人游戏的录影带,只过了16个小时。
扑克牌塞到我手里的那一瞬间,我的脑袋里一个储物柜突然被打开,记忆从里面蹦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来在哪里读过那首打油诗了。
那是五六年前的事。
这首诗是我当初一位作家朋友发给我看的原创未发表作品,一个鬼故事,围绕着这首打油诗展开。很可惜他在发表之前就因病死亡,这首诗和这首诗背后的故事也一点点的被我遗忘。
六个男孩六个水瓢,三个抓鱼三个瞧。此时又来了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有把刀。他们捅死了三个人,剩下几个慌忙跑。又被抓住了的话怎么办?把他们的心脏掏。
读完这首诗,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新来的那几个人拿着刀杀了那六个男孩,但其实“每个人手里都有把刀”指的是那六个男孩。六个男孩每个人都有把刀,而他们杀死了新来的那几个人,新来的三个无辜受害者毫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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