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静,你可有听过一句老话。”
“什么?姑娘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呀。”
她又不是姑娘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姑娘天天在想些个什么。
其实,她要真是姑娘肚里的蛔虫就好了。每每如清总要比她率先知晓姑娘的意向。难道真的是她因为太笨了?
也不啊。
“不行!姑娘你暂且先不要说!让我猜一猜。”
如静就还不信了,她猜不出来姑娘的心思。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她仔细就一定可以从中捕捉到关键有用的信息的!
小如静提要求了绾情不满足可是不大好,反正也无事,便随她玩玩。
今日的天气不是那般晴朗,阴云密布好似下一刻便会落雨。阴沉沉的,压的人难免心中烦闷。
绾情撑着脑袋的手转之揉了揉右眼,想要按下那自清晨便不停跳动的慌乱。
右眼,跳灾。
绾情这边向来风平浪静,若言有灾,难不成是陌邪那里?
“天气不好还坐在窗口,真的想再病一场了。”
说来便来,全然将此处当做自家一般的柳月吟。
刚来就瞧见某人愁眉不展的模样,难不成是病气未过。
近来天公也确实不作美,总是没个好天气。
阴云密布却迟不降雨,无论何人总也闷着又怎能修养的见效。
“又不是待自闺阁的大姑娘了,成天困着岂非无趣。”
她又不是真的病了,成天被逼着喝药苦也是不尽。可叹,有些事实她是不得而言。
好想用法术瞧瞧陌邪现在如何了,可有困扰,可有良策解之。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原当真如此。不过,我可不信绾情是只愿趋于男人之后的寻常女子。”
人之品行如何其实倒也易分辨。
绾情,更是自其谈吐处世便可以瞧出。
寻不寻常又能如何,还不是照旧被困在了这一方牢笼之内。
且,她若是寻常女子怕也不会在这儿了。
“想出去了。”柳月吟说出了绾情的心声。之前他一直都在避开这个话题,他不愿往此方面谈论。他不能放了她,也不想看她情绪低沉。
世间之事莫不过如此,身不由己,抉择难断。
所以啊,人们的世界里,要不心照不宣,要不装疯卖傻,要不沉默寡言。到最后,不复最初模样。
“我若说不想岂不是很假。”
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纵然风景如何美妙也是平常。
许多事情绾情皆心下有数,她从不问柳月吟与陌千是何关系,为何可以无障碍的出入此地。她也不问为何他会对自己莫名好意,全当眼缘吧。
很多事情啊,越是明白,越是不好。到不若随心而走,发展到何地步便为如何。
“前几日不是说最近会很忙吗,看来月吟的忙便是不忙咯。”
柳月吟不能回答的问题就当他随口一问便是,哪怕是为难她也是出不去的。更何况还有这一副病恹恹的身子作累赘。
真正可以决定她去留之人,也该来了吧。这许久日子不见千王可不像是他了。抓了人来却不利用之价值,怕是说出去谁也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