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婚约?不可能啊,听那风无艳说过,整个玄界,除了洛长歌与苏玲,她就再没了什么亲戚朋友,哼~,哪来的什么婚姻,跟谁来的婚姻呢!百沐然突然跳起来,"你若撒谎,犯的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你若真是想证明你的清白,不如就回答太子的话,报上那人名氏,那人又家住何方,也好方便查证,还你清白。"
如若随便胡编乱绉一个,显然是行不通的,至于苏玲,洛长歌,同是一个学府的人,岂会不知,再说了,只要让我在此小住一阵,派人前去查证,不出两日,谎言便可不攻自破,到时候脑袋也得搬家。可是,要想留住脑袋,除非,除非我真答应他,做他的南王妃......。玩火自*焚,花拼眉头紧皱,这次,可真是遇到麻烦了,难不成又要吃牢狱饭了?
宇文南看着眼前这个犹豫不语的笨女人。他知道,这便是答案,可是笨蛋,应一声就这么难吗!你就怎么不想做本太子的王妃吗,你知不知道欺君罔上者,死路一条!还是,自己就怎么不值得你原谅......
花拼迟迟不作答复,云照皇帝又连断两根红线,如此尴尬局面,下面群臣自然议论纷纷,在文武百官众大臣面前,皇帝老儿丢了颜面,自然是坐不住的。
"花拼,难不成你果真在欺君!那你当我这云照皇威何在!",这女人藐视皇威,目中无人,若不杀一儆百,我皇室颜面何存!"来人!"
一声令下,便有几十精兵持剑入殿。
宇文南一惊,莫不是父皇想对她动手!他连忙将花拼拉在身后,"父皇!"
反正姑奶奶也死过一回了,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下一回就附在你身上,让你做个傀儡皇帝!
"不必多言!凡求情者,格杀勿论!"
"好大的排场,莫要吓到我家娘子才好。",来者伟岸高大,自带仙魅之气,额间刻有半抹深色竹叶青,有天人之姿,可迷万千少女。
"竹木!",他不是!心中亦惊亦喜,他总是,来得刚刚好。她看着他,一颗心尘埃落定。
看着别的男人护着丫头,不由分说,霸气十足地一把夺回花拼,"娘子,为夫来迟了。"
呃!光滑白皙的脸上多了一抹粉色。
宇文彻高坐于龙椅,紧蹦着脸,想来此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无召入殿。"来者何人,竟敢私闯皇陵!"
宇文彻你个小屁孩儿,瞎嘚瑟些什么,你祖先给本尊当书童的时候,还没你什么事儿了,信不信等我修为恢复了,看心情团灭了你。竹木瞥了一眼宇文彻,拿出一个似刻有远古文字的符令。
什么,这个是......旭元山鬼符!此物仅有三枚,是云照先祖所造,凡持有此物者,必定大有来头,皆为国之上宾,可在云照国内通行无阻,如今只在皇室藏有一枚,其他两枚早在五百年前就已销声匿迹了。
宇文彻变得警惕起来,扬手示意撤兵,"敢问阁下是?"
"走了,家里的两条小鱼儿还饿着呢!别忘了,还有一只会做黑暗料理的猫。",竹木并没有回答宇文彻,而是直接跳过,紧拥着花拼,轻声细语,好似在向某个人喧夺主权。
老不正经!花拼回过神来,正欲开口,却惊见竹木的二三指尖没了形状,这是!他莫不是在用自己的修为硬撑着!
他拉着她,只觉后方有些沉重,竹木停足顿了顿,看着花丫头驻足不前,"知道了,还不走。"
手更紧了......
哪里蹦出来的小子,好生无礼,倒是没有把他这个太子放在心上,竟敢公然抢媳妇儿,宇文南斥道;"把他拿下。"
宇文彻一看,此人修为颇深,非等闲之辈。"南儿,退下!不得放肆。"
"花拼叨扰了,告辞。"
......
自曲灵儿走后,偏房便恢复了宁静。
花拼危坐床头,额间愁眉半展,此番幸好竹木及时赶到,不然自己还真的吃了哑巴亏,只是竹木旧伤还未痊愈,便趁着封印减弱的当口,冒着生命危险强行将自己逼出来,如今伤势却更加严重了。花拼睡不着觉,她既惭愧又担心,总觉得欠他的太多太多了,虽然,他从未计较,总是一副一笑泯恩仇的模样。
偏房里,毫无睡意的男子呆看着床头,洛长歌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失去了什么,头脑中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着"洛长歌,我帮你......"。
翌日
花拼懒洋洋地打开窗门,黑黑的眼圈耸哒着,今早日光格外刺眼,不过,到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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