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灵儿飞奔追来,寻了好几眼,哪里还有那厮的半点踪影,愤怒的目光马上移向立在一旁碍事儿的锦衣男子,瞬间觉得男人原本周正勾人的模样霎时变得讨厌起来。
"碍事的臭男人!若不是你横插进来一脚,那等下流货色早就被我给收拾了!"
呵!这女人好不讲理,伤了人还这等嚣张!苏玲急眼看了看负伤不语的徒儿,还真是个呆子。
"喂喂喂!破女人,我说你整天摆弄着那根破绳子,怎么滴!逮谁咬谁呀?你看我家徒儿给你伤的,血啊!不见你诚心谢罪就够刷翻我三观了,你还在这儿胡搅蛮缠,还是那么振振有词,我说破女人,你还真是有理呀!"
破......破绳子!你麻,不识货的小砸,老娘手持的鞭子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千尺斩魔鞭,自己不长眼到还赖上我了,碍了我替天行道的大事儿,反而还被你们说教一番!又是这样,什么都是我的错!可恶。
曲灵儿本就是个急性子,但更是个暴脾气,这不,手中的长鞭越握越紧。
终于......
"别说了!你们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正于此时,一抹玄色闪现而下,挥出手中的玉扇。
"砰~"
"师妹,别闹了,不要给东晟学院丢脸!",宇文凰收回残角的玉扇,转过杂有一分不悦的绝色俊脸,好一个侧颜杀!看的出来,他对于这个爱惹事的小师妹,倒是让他有些闹心了。
花拼微微侧过头,似有深意的一笑,这云照国的二皇子不在自己的国度里待着,却偏偏要跑到东晟国去修行,看来,还真是够讨厌宇文南的呀。
"宇凰师哥,你又怪灵儿!",曲灵儿瞧了一眼宇文凰决绝的神色,急不耐烦的收回长鞭,哼╯^╰,毕竟是师哥啊。
其实洛长歌知道,这曲灵儿只是有些鲁莽任性了些,本性倒也不坏的。洛长歌稍微处理过伤口后,终于抬头启开了丹唇;"我没事,只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伤而已,兄台不必责怪于她。"
只是一句再平凡普通不过的话了,而在某人听来却如这世间最好的天籁。
曲灵儿心一沉,她是个孤儿。
这是第一次,没有人责怪于她,即使他知道,是她做错了。她想要说些什么,脸却微红,寻了好半天,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呢?好像是"对不起",但却又不似,等她回过神来,却不见那锦衣少年的身影。
"你的伤,还好吧?",稍微处理过的伤口虽已止住了血,但寸长的伤痕不深却也不浅。
洛长歌擦了擦手上残留的血迹,其实她不必为他担心的,因为,他怕她为自己担心。
"放心,没事儿的,小伤而已。"
洛长歌这货可以呀!莫名打成这样还不吭声,关键是还不忘耍帅!呵,是有一点我徒儿的样子了。耍帅,怎么能少得了我呢!我苏玲,典型的女人收割机啊。
也正是赶巧,前方恰有一绝色。凝脂皮肤细润如玉,樱唇不点而朱,绯似三月桃夭,一头青丝被一根红色发带束着,脸颊两边垂下的两缕柔丝随风轻拂,一袭红衣似魅,更是平添几分风情万种,那份妖媚,完胜花拼而有余了。
目标锁定,就是她了。
苏玲隽手采下一朵绯红,红的娇艳,配她正好。他文质彬彬而又尽显潇洒的走向那抹红色,将花咬于两唇之间,不时摆弄着半额前寸长的碎发。虽然有些戏精附体,但也确实有那么一点味道。
"长歌,可是我把他教坏的。"
"你何时教过他丢脸了。"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画风突变,花拼二人倒是早已习惯的,只是这一堆无辜的小迷妹,造孽啊。
定是不好说话,苏玲尝试了半天,也蹦哒不出一个字来,这才绅士般地取下嘴间的花,将其轻轻得抵在那人的下巴处。
凤眼媚扬,只是那么一瞬间,便仿佛惊动了****,"公子,可是要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