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含着惺惺睡意,花拼睁开了那双清雅冷艳的紫色丹凤眼,发丝滑过他的肩膀。
看着花拼完好无损,苏玲喜不自胜,"花拼,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这......这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你喝下去的,那可是剧毒!",耶律丹瞪着花拼,若大的眼珠子似乎要蹦出来似的。
老东西,可是要露出狐狸尾巴了?,"下毒?耶律大人莫不是弄错了,花拼只是不胜酒力,睡着了而已。只不过听得耶律大人如此一说,莫非递于花拼的若真是杯毒酒,耶律大人就算晓得此事,也只是一边的看客而已?",
这小丫头片子倒是挺能说会道,竟然想套自己的话,急着出老夫的丑。"哈哈哈~,花拼,你可真会开老夫的玩笑呀!看来是那人喝糊涂了酒,做事才这般乱了分寸,不过还好有惊无险,都是误会一场。"
原来是一场误会,众人见此事已翻篇,皆回到了自个儿的坐处,饮酒的饮酒,猜拳的猜拳。
不料某人却眉间一冷,摄人勾魂的眼眸凝望着他,吐语如珠,"哦,误会?"
这如春的楼阁似刮来一阵寒风,寒冷刺骨,所有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草菅人命,当真如此草率!",咄咄逼人的字句间,一股无形的威压席卷而来。
"这.....呃,确实是我耶律丹的考虑不周,老夫且自罚一杯。",不知怎的,手微抖,点滴酒水倾洒在了地上。
花拼缓缓地走向眼前这个想置自己于死地的老东西,脚步丝毫没有要停止样子,深黑的眸子里闪出皎黠的光,尖锐的让人窒息,"你想杀我。"
还未等耶律丹狡辩,花拼顺势将一边的白瓷碗拍碎,一把按住那老东西的左手,一块碎瓷片生刺下去,小指顿时断成了两节,鲜血淋漓,一滩画面血腥的很。
"啊~!",竟然切肉断指,耶律丹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感到像刀劈开了胸膛,疼的急忙捂住抖动的手指,额间汗珠如麻。
看着隽秀的天女顷刻间化作嗜血的魔鬼,众人如冻住一般,皆吓得屏住了呼吸,那疼痛,似乎能够感同身受,手心额头竟也冒出汗来。
苏玲一喜一惊,觉着楼层虽不高,但呼吸却有点困难。
"这次算你走运。",花拼发着刺骨幽灵之声,众人面前仿佛站着一个如毒花一般的倩魅鬼影。
耶律丹惶恐地看着眼前的这袭紫衣,是一潭捉摸不透的毒辣和复杂。
最令人轻松愉快的地方,还是这条热闹非凡的大街,街上虽嘈杂的很,但也没有这么多的阴谋算计。
"还是这街上的空气清新啊。",花拼轻闭双眼,伸了一个懒腰,还是那个悠闲绝艳的嫡仙。
苏玲看着终于回归正常的花拼,嘟了嘟嘴。"花拼,你知道吗?你刚才像着了魔似的,太吓人了!"
淡淡的秀眉,似笑非笑,"我这人,脾气不好,今日也算是仁慈。他,想要,杀我。"
看了看平安无事的她,苏玲还是不太放心。
"花拼,你,没有吧?可是中毒了。"
她微微倾笑,"怎么会,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那杯酒有问题,自然是有分寸的。",说着,握了握手中的那颗珠子。
苏玲一听这话可急了,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刚才有多担心吗?"既然知道那杯是毒酒,你还喝?"
这破皮小子倒是比自己还着急呀。"不喝怎么断他的手指呢?"
靠⊙?⊙!瞧这女人说的!
花拼与苏玲游走在这片人海当中,其实认真看看这儿的民俗风物,到也别有一番滋味,原本沉重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苏玲哥哥!可算找着你了!",一少女欢喜的朝苏玲蹦哒而来,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满脸精乖之气,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欢颜!你怎么在这儿?",简直就像是碰到死冤家一般,一副哭丧的脸。
名叫欢颜的少女两眼放光,一双直勾勾的眼睛,如看猎物一般。"苏玲哥哥,你一声不响的离开苏家这么长时间,姨夫姨母可担心你了!人家这也不是想念苏玲哥哥嘛,所以才出来寻你。"
看着两人的关系,似乎不简单呐,想不到,玲儿也有人追的时候,花拼摇头一笑。
"行了!都这么大的人了,可不可以不要再说那么恶心的话。"
"苏玲哥哥,我哪里恶心了,你见过像我这么可爱的人吗?"
"你.....,你别跟着我!"
"苏玲哥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欢颜死缠烂打的跟着苏玲一路走来,很快便到了落脚的院落里。
阴沉的耶律府外停放的是一具乌黑的尸体,细细识别,才知是那殷勤献策的机警小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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