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臭烘烘的,先洗洗休息,为师要练药啰。”,竹木见花拼狼狈偷药的样子,忍不住调侃一番。
“练你的药,多话。”,花拼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尴尬说道。
第二天一早,梳洗干净的花拼便褪去一身标志性的白衣,惊著一身紫衣醉仙裙,梳好的前鬓两边则各贴有一朵紫红色的花钗钿,柔顺的发丝抚至秀腰,凝脂般的指尖上套着同一系色的舞袂碟花结,空灵纯净的倾世花颜下,不失狂魅不拘,美!美极了!美地竟似那画中嫡仙。
“颜若凝脂白似雪,凤眼未启媚先来。西子羞其三分俏,红妆袅娜世无双。这丫头真是生得一副好容貌,我只是做点这与世不同的打扮,便美得让我也嫉妒起来了。信儿,或许,这才是我们应该有的模样。”,花拼望着镜中的自己,喃喃惊叹道。
“别臭美了,丫头,你的药,快服下。”,正在花拼自叹不如之时,一个熟悉而又讨厌的声音扰乱了这片美好。
“谁叫你瞎偷听的,也真不愧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家伙!”,花拼慌忙地服下手中的药,遮了遮脸微红的脸颊。
不过说来也怪,那药才刚刚服下,花拼便觉得自己精神有力多了。
“竹木,等我将那助孕的药练好了,这种好东西,你可得教我。”
“丫头,我们能不能有点志气?这种东西,要不是有急用,为师还懒得浪费药材呢。”
“真的!等我阴阳师练的差不多了,我也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炼药师!”,花拼信誓旦旦的说道。
“小姐,你在跟谁说话呢?起来了吗?”,渡娘敲了敲花拼的房门,好奇道。
“没,没什么。可能,可能刚刚在说梦话吧。”,花拼轻叹一口气,掩饰道。
“渡娘,按这个方子去抓药。”
花拼见渡娘对自己痴看了半天,仍不晓得接药单,于是提了提嗓音又重复道“渡娘,按这个方子去抓药!”
“哦,是,是,小姐。”渡娘这才回了回神,接过这方子,知道这一定是小姐在牢房中所说的那个处方了,虽不知信口开河的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花拼胸有成竹的样子,想来这方子定能救自己的身家性命,哪里还敢有所怠慢,转过身,就急匆匆的跑去城中的知名大药房抓药去了。
“丫头,火力不够,快加火!”
“倒枯草,快!别耽误了时辰。”
“火太大了!灭掉一些!”
“夏木果呢?夏木果去哪儿?快加进去!”……
花拼笨手笨脚的在灶上烧火加药,忙得不可开交,外人见了,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
一旁的渡娘见花拼自己在那捣鼓了半天,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于是轻声问道。;“小姐,可有需要老奴帮忙的地方?”
“暂且不用。”,花拼抽着空儿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对竹木问道;“道士,还有多久?”
竹木对着锅里黢黑的液体,竟无言以对;“你这汤药的颜色……,咳咳~,罢了罢了,毕竟你是初学者,况且这次炼药用的只是普通的铁锅,没有借你药鼎,不过看这药的样子,药效应该还凑合。”
“真抠。”
“臭丫头,铁锅你都驾驭不了,还想用鼎炼药不成?”
第二天天一早,花拼便将这熬了通宵的汤药亲自端给了刘大娘,刘大娘听说这汤药能让石女怀孕,高兴极了,自是愿意去喝这免费的“神汤”的。
“这神药就是神药,光看这药色,闻这药味,就跟我以前吃的大不相同。”
“刘大娘谬赞了,谬赞了。”,花拼无语的看了看窗外,暗地里嘘了一口气。
“哼,石女怀孕!城中多少知名大夫都束手无策,她一个不起眼的黄毛丫头,凭借这一两碗鬼东西就能让那四十几年不曾怀孕的老女人怀上,简直胡说八道。”,城中坡有名望的王大夫自言自语地嘲讽道。“但既然收了风府的银两,陪她作作秀也无妨。”。
王大夫仔细的把了把刘大娘的脉象,渡娘站在一边看着闭目安神的花拼,紧张的捏了一把冷汗。
"王大夫,还麻烦你速度快一点,花拼我还有事在身,跟您老是耗不起的。",花拼跷着二郎腿,只手撑了撑脑袋催促道。
王大夫也懒得搭理这废丫头,只是将手继续搭在刘大娘的脉象上,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谨慎。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