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寰璟一噎,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对上穆晚箫的眼神他只觉得心里一凉,甚至都窒息了几分。
纪寰璟软了语气:“你深夜叫朕来此便是为了此事?”
今夜纪寰璟一到凤仪宫发现穆晚箫就坐在院内,那模样淡然自若,仿佛一早就在等着他了。
纪寰璟心里瞬间生出几分不安之感,下一瞬间穆晚箫就开口了。
她面上带着轻笑,不过纪寰璟能够看出来她的神色是冷的,带着些许薄然。
她语气平静,甚至面上凭空多了几分妩媚出来,她笑:“今夜臣妾想带陛下看场戏,不吃陛下意下如何?”
穆晚箫话虽如此,可那语气显然没给人拒绝的机会。
接着穆晚箫便是带纪寰璟来了此处。
这地方纪寰璟也是熟悉,分明就是邀月宫。
“臣妾来带陛下看出好戏。”穆晚箫面上微笑,语气却是越发的凉:“陛下莫急,很快就到了。”
话音微转,她又笑言:“也不知那个时候陛下可还会心疼沈贵人?”
恐怕真到了那个时候恶心还来不及吧。
纪寰璟心里一跳,也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了几分慌张来,他微微拧眉,看似还想再说些什么,就突然间被一声尖叫打断。
“啊!”
这声音极为熟悉,分明就是知夏的。
纪寰璟赫然收紧了手,朝那边看了过去。
穆晚箫便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眼底神色愈发凉薄。
穆晚箫知晓知夏在纪寰璟心里的分量很重,可是穆仪宣出现她才知晓,原来分量已经和她差不多了。
这让穆晚箫都有些不敢想象纪寰璟的曾经,可是喜欢过知夏的。
穆晚箫微微垂眸,接着收回视线。
总归无论如何,今日这场戏她好不容易排上了,不管说什么都得被他看完了。
此时的穆仪宣已然是慌张至极,比起慌张更甚的便是恐惧。
面前这两个人她再是熟悉不过了。
分明就是沈父沈母!
穆仪宣瞪大了眼睛,眼底尽是不可思议。
“孽女,你可知错?”
眼前之人眼底留着血泪,神色冷漠又凉薄,看向穆仪宣的时候裹着满满的死气。
这两个人分明是死了!
那眼前之人……
“啊!”
穆仪宣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接着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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