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伸手就抱住了穆晚箫的脖颈,力道很大。
穆晚箫轻拍她的背,把人搂的更近了些。
穆晚箫心里开始堤防此事,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将纪胥白带来的另个护身符给绯月戴上了。
这亦是灵山寺的护身符,即便穆仪宣看见了也不会怀疑。
谁知穆晚箫还没开始动手,穆仪宣那边竟然是先自露马脚了。
纪寰飞害死了长公主,面上无恙可他到底心虚,打着保护长公主的说辞拒绝任何人进去,这让本来对他不满的天朝是这心里更加膈应,此刻的驿站乱成一团。
纪寰飞面色冷漠,双手紧握,眼底带着几分凉薄寡情:“如今身在箫朝如何不能护好长公主?若真被箫朝之人抓住机会连公主的身体都伤害了,回天朝又该如何交代?!”
“是啊大长老,如今我们身在敌营必然得注意,须得保护好公主啊!”
“……”
话说长公主死在箫朝,他们随行之人回去必然得被处罚。
正是因为知晓此事这些人才是不安,故而有一帮人站在纪寰飞这边,打定主意要把此事按在箫朝身上。
即使有拥护的,自然也是有一心调查事实的。
纪寰飞一个箫朝逃犯如何担得起公主驸马之位?
便是这一点就让人对他极为不满。
大长老紧抿着唇,脸色难看的厉害,眼底更是怒火和不满。
“呵,鼠辈小儿!”大长老厉声呵斥,冷眼看着纪寰飞:“你不让我等看长公主的尸体,难不成是心虚了?”
那日长公主逝世前所指的那个方向不只是那封书信。
大长老就站在长公主边上可谓看的一清二楚。
要是当时纪寰飞没有转身让开,长公主指的分明就是他!
自那时候起大长老就不承认纪寰飞,偏生好些人认了那纸书信。
毕竟那上面有长公主的亲印。
纪寰飞面色微冷,浑身的寒气:“大长老不认我可以,但长公主待我人尽皆知,我如何会背叛长公主?!”
纪寰飞眼底泛着红血丝,倒真像是不肯忍受污蔑的模样。
“你若真有情有义,必然也做不出来弑父夺位之事!”
大长老冷笑一声,眼底带着不屑。
纪寰飞眼底闪过几分阴鸷,语气也阴沉了几分:“世人皆是成王败寇,大长老又如何不知这是箫朝皇帝的计策?”
纪寰飞面上带着些许隐晦的怒火,还能看出几分不甘心来。
旁人一看大惊:“难不成是箫朝皇帝诬陷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