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此时进宫莫不是为了伏法?”
纪寰璟凉声开口,极近寒意。
纪寰飞如今虽是攀上了天朝长公主,可他还是箫朝的逃犯,之前在宫宴上也是为了两国颜面才那样说,事实上如何大家心里也是清楚。
听闻此话纪寰飞面色微变,眼神瞬间阴鸷几分,他看向纪寰璟,只见那人坐在高位置上面色淡定,眼底略带的几分不屑。
纪寰飞心里的屈辱感一升而上,随即冷笑一声:“陛下此言差矣,我天朝公主在箫朝遇害,陛下可有说法可言?!”
这话……
纪寰璟一抬眸,眸色漠然凉薄:“这是箫朝与天朝两国之事,与你何干?”
纪寰璟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纪寰飞不过是一个男宠罢了,哪有资格谈论这些事情?
对上那个眼神纪寰飞竟然瞬间就得到了这意思,心里恼怒顿时升起,只觉得不甘心,冷笑一声:“我乃是天朝驸马,出事之人乃是我妻,我如何与此事无关?”
此话一出,御书房的气氛都静了一瞬。
纪寰璟眸色彻底冷了下来,带着几分寒意:“冒充天朝驸马乃是死罪。”
“呵。”纪寰飞嗤笑一声,面上尽是不以为然。
他面色淡定,带着几分坦然,胸有成竹的模样显然不像是在撒谎。
纪寰璟微微拧眉,心里多了几分不好的预感,他抬眸看向纪寰飞身侧的天朝使者,只见他们面色漠然,隐约有几分不悦,但此刻也没有开口反驳。
一时沉默,气氛都尴尬了许多。
“难不成箫朝的逃犯竟是有本事成了天朝驸马,还真是奇闻。”
有人低声一句道。
本来就全场寂静,此话一出当即有人朝那方向看去。
见到的只是箫朝官员,可具体是谁根本看不出来。
这下不仅纪寰飞脸色难看,就连天朝使者一个个脸上都多了难堪,看向纪寰飞的眼神隐约都是不满。
“公主出事之时留下了一封信,信上便是说封纪公子为驸马。”
气氛着实尴尬,天朝使者也觉得面上挂不住,见状主动开口说道。
纪寰飞微微垂眸,眼底终于多了几分笑意。
他要是没有万全的准备,必然也不会贸然行事。
如今有了这身份,纪寰璟可是无法将他留在箫朝了。
纪寰璟乍然抬眸望着他,尽数冷然淡漠,是宛若一潭死水的沉宁荒寂。
“既是如此,朕岂非要恭喜你?”
即便到了这地步纪寰璟语气也是平静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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