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他到时已经为时已晚,穆晚箫竟是刚刚离开了。
纪寰璟脸上难免带着几分失落,一时间眼里多了几分茫然。
穆晚箫恐怕就是想躲着他才如此吧?
纪寰璟紧抿着唇,脸色难看的厉害。
纪珞欢见他这样眼神都是冷的,扁了扁嘴:“今日的结果也是皇兄意料之内的才是,何时那沈贵人出宫了,说不定皇嫂倒能回头看看皇兄。”
纪珞欢立场明确就是站在穆晚箫那边的。
纪寰璟眸色微凝:“珞欢,莫要乱说。”
纪寰璟一时间也是有些茫然,分明知夏也没做过几件错事,就是有时不想后果了些,可一个两个为何这般讨厌她的?
见他此刻竟是还维护那知夏,纪珞欢冷笑一声更是不想说话了,矜傲的扬了扬下颌,一如既往的骄傲明媚:“罢了,皇兄既是执意因为如此臣妹也没旁的法子,不过今日臣妹累了,不知皇兄何时离开?”
明晃晃的逐客令。
纪寰璟还真是难得的听到这话,顿时微拧了眉。
见他不悦纪珞欢也不畏惧,搁那站着淡定的看着,纪寰璟到时自己先站不下去了。
眼神沉甸甸的看了纪珞欢一眼,紧抿着唇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纪珞欢冷笑一声,颇有一番恨铁不成钢在里头。
这些后续穆晚箫都不知道,只是说来今日也巧,她前脚回了凤仪宫,纪胥白后脚就进宫了。
看着眼前之人穆晚箫眸色微抬,眼底的冷意终于褪去了几分,命人看茶赐座。
“王爷今日进宫作为何事?”
纪胥白黑衣如墨,柳腰劲瘦,是一如既往的温隽笑面:“本王派人盯着纪寰飞,发现他这几日时常进宫,他与那知夏许是认识的久了,当初他能越狱里面少不了沈知夏的手笔。”
穆晚箫一愣眸色骤然淡下去了许多。
“他倒是个厉害的,能屈能伸。”
穆晚箫凉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股嘲意。
纪胥白听闻只是一抬眼,眸色淡然当中透着几分不屑。
怪不得那日觉得长公主身边那人的身形声音熟悉的很,原来竟是老熟人啊。
纪胥白生来骄傲,他打小接受的教导也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来,纪胥白素来都瞧不起纪寰飞那副虚伪的作派,如今更是嫌弃他丢皇室的人。
二人闲聊了几句,纪胥白忽而开口换了个话题,他声音清朗又带着几份勾人和蛊惑之意:“如今你可还是要一直困在这宫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