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人她从前只是在画上见过罢了。
穆晚箫微微拧眉,心底多了几分怀疑。
“沈贵人此话便是咬定知觅之死乃是本宫所为?”穆晚箫纤细的手指落在了茶盏上,眸色淡的厉害。
即便打过这么多次交道,可穆仪宣一对上那眼神还是觉得心里一颤,多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她咬紧了牙关,继而眼底覆了一层泪出来:“嫔妾非此意,只是觅儿生性良善,如今遭此毒手嫔妾也是心痛……”
穆晚箫刚才就说了一句话,穆仪宣这模样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戎矜之看着顿时就心疼了,语气更加强硬:“陛下,臣妇此事已经退让许多,如果今日还是得不到个结果,臣妇便解甲归田,从此不在沾手朝堂之事!”
戎矜之话已至此,定国候只是微微犹豫也跪下了,和戎矜之一样的说此前。
这形式,是非得逼纪寰璟处置穆晚箫了。
纪胥白眼底凉意一片,深深的看了一眼穆仪宣:“说起来本王今日赶巧得了些证据,陛下,请人上来直言如何?”
穆仪宣心里狠狠跳了一下,顿时被不安覆盖。
纪寰璟眼底无波无动,此刻看着知夏的眼神都是冷的:“宣。”
定国候夫妇相视一眼,不知为何心里带了几分慌乱之感。
纪寰璟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人进来了,为首的竟是纪珞欢!
穆晚箫眸色微拧,穆仪宣面色微变。
纪珞欢自打寒香过后身体一直虚弱,一开始她就想来但是被穆晚箫拒绝了,谁知她竟是还来了。
纪珞欢依次行礼,好像不知道自己来带了轰动似的,只是她眼神落在穆晚箫身上的时候带了几分心虚。
这场面穆晚箫什么话都不能说,沉眸看了纪珞欢一眼,纪珞欢很快就落座了。
来人除了纪珞欢,另一个是邀月宫的人。
“奴婢那日见着知觅姑娘进了贵人的屋子,接着贵人屏退了奴婢等人,只是后来夜深奴婢出恭之时见着贵人从外面回来,自那日起,奴婢便未曾再见过知觅姑娘……”
穆仪宣心里一跳,眸色看了过去,声音轻柔:“觅儿那日从本宫屋子出去之时是傍晚了,你该见过才是。”
接着她看向纪寰璟几人:“陛下,觅儿就是在那日出宫的,因着母亲想觅儿了传信,嫔妾那日便是给觅儿信的。”
戎矜之一愣,仔细想了想便开口道:“陛下,此事确是属实。”说罢意识到不对劲的,声音一沉:“陛下难不成是怀疑夏儿杀了自己的亲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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