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脸上瞬间又多了一道血印出来,穆仪宣只觉得脸上刺疼,疼的她就是尖叫一声!
狱卒急匆匆冲了过来,上下打量着穆晚箫,眼神都带着慌张:“太子妃,您可有事?!”
“无碍。”穆晚箫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眸色落在穆仪宣身上了一瞬,眼底多了几分深意,接着就往出走了。
穆仪宣捂着半张脸,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尽是怨恨和不甘。
那狱卒一回头就看见了这幕,心里一跳,险些又是一鞭子甩了过去,瞪了穆仪宣一眼,低声警告她小心些接着就是离开了。
穆晚箫身份不凡,万万不能在他们这里出了差错。
穆晚箫出去的时候和进来之时不是同一条路,竟是在转弯的时候看见了纪寰飞。
此时的纪寰飞也是满身狼狈,但是比起穆仪宣的处境好了不少,毕竟他如今还是皇室子弟,也没人敢对他贸然动手。
纪寰飞面色阴鸷,还能从他眼里看得出来不甘心。
事实上纪寰飞就是不甘心,甚至极为怨恨穆仪。
他始终认为要不是穆仪宣的那些话,他也不会贸然动手,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听见前方的动静,他下意识的就抬了头,看见是穆晚箫眼神亮了一瞬间。
“晚晚,你是来看我的对不对?!”纪寰飞抓着栏杆不放手,眼巴巴的看着穆晚箫:“你要是救我出去,等我成功,我一定许你皇后之位!”
纪寰飞情绪极为激动,那狱卒看着这一幕拧紧了眉,但是因为纪寰飞的身份又不好动手,此刻是浑身紧绷。
“四殿下如今还做着身居高位的梦?”穆晚箫嘲声一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恐是忘了,即便没有你,本宫也是姜朝未来的皇后。”
“与其还做着这不切实际的梦,四殿下不如想想贬为庶民又被逐出京后该如何自处?”
穆晚箫没心思在此逗留,许是这几日忧思过重,或者又是因为大理寺太过潮湿了些,此刻她感觉心里潮的厉害,总泛着一股想吐的感觉,甚至腹部都觉得隐隐作痛。
穆晚箫微凝了眉,面上虽然还维持平静,但是脸色已经难看了许多,唇色透着隐隐的灰白之感,那狱卒看着也不敢说话了。
纪寰飞在后面更是吵嚷,穆晚箫始终都没有回头,甚至心里透着一股烦躁,不自觉的都加快了步子。
穆晚箫出了这地方依旧是不舒服,当即上了马车回东宫,一路上回去的功夫穆晚箫面色更白,只觉得腹部的痛意更加严重了些,甚至快到东宫的时候痛的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穆晚箫握紧了手,指甲都镶进手心都渗出了血迹,才让她的的神智回来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