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沉默,鲁山都没忍住抬头去看穆晚箫,他看见的只有笃定和认真,显然不是在开玩笑了。
“穆晚箫,你疯了?!”纪寰飞面色一遍,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看着她的眼神里尽数不敢置信。
穆晚箫只是轻挑了眉,一句话也没说,就只看了鲁山一眼。
上了这条船你还想下去?
鲁山微微沉默了一瞬间,竟是接收到了这句话,下一刻:“四殿下都着急了都还不动手?”
鲁山一说话,水寇皆是面面相觑,接着就是直接围了上去!
“你们敢!”
纪寰飞气急败坏,眼看着这些人竟然真的动手他也慌了,可是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根本没人搭理他,几息间纪寰飞就被扒了个干干净净,竟是连一条褒裤都没给他留下!
“穆晚箫,你这是什么样意思?!”纪寰飞咬紧了牙关,当即抽空开口道看向穆晚箫的眼神里尽数憎恨和难堪。
要是眼神能杀人恐怕穆晚箫已经死了不止一个来回了。
穆晚箫在他被扒的那一瞬间就直接转过去了,此刻面上带着嘲意,嗓音是漫不经心的:“就是随了四殿下之意啊。”
穆晚箫只此一句,不想回头被辣眼睛她就往里边走,即便是到了这时候也不忘强调让鲁山把纪寰飞再是挂起来。
她就很好奇,纪寰飞这一趟这么丢人,若是被朝堂上下得知会发生什么好玩的?
这一趟纪寰飞要是能过的安稳了,她岂不是白活一趟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这么绝情的,但是鲁山一点也不含糊,下令再把人挂起来。
纪寰飞气听着的脸都红了,一边挣扎一边则是威胁,不用穆晚箫发话就有人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从哪抽来的布直接塞进了纪寰飞的嘴里!
那一瞬间纪寰飞只觉一股恶臭袭来,他这就突吐出来了,可是那布塞的紧压根就吐不出去,到了最后竟然又原路返回……
纪寰飞只觉得一阵阵作呕,脸色难看的不是一点半点。
水寇当真是谨遵吩咐,就在串正中间的那船帆的杆上拉了根绳子下来,毫不含糊的把纪寰飞挂起来了,他脚都不着地。
偏偏这是在船上,船一摇动纪寰飞也就跟着晃,更是晃得他连连犯恶心。
这空中飞鸟不断,纪寰飞被挂着根本就不稳,偏生他就还中招了。
只见那空中突然落下一滩白色,目标明确的落下了纪寰飞的左眼!
糊的他一阵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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