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若桦眼神躲闪,只是勉强笑了笑。
纪寰飞说是下回和她一同前去,可如今她的父亲并未回到京城还需些时日。
这也是边若桦的缓兵之计。
她是怕纪寰飞,但是也更知晓那十万兵符的重要性。
要是兵符丢了,恐怕她父亲也就没命了。
可她之所以这么有底气的可不就是因为父亲吗?
纪寰飞没怀疑太多,无论边若桦此话真假那兵符他都得拿到手了。
兵符到手,他接下来所有的计划才能顺利进行。
纪寰飞掀起了眸子,只见他下颚紧绷,狭长的眸勾勒出阴翳晦戾,唇角舒展开愉悦又罕见温和的弧度。
幽州使者带着两国交好的诚意而来,姜朝自然也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宫宴,便是在今夜举行。
自打回家便向来高调的定国候府嫡女今日罕见的没有出席,对外说辞便是病了。
可是那日御书房也不止定国候与纪寰璟几人,还有些别的大臣,再加上他们一家人去了东宫之后知觅便是在众人面前几近消失。
如此一来众人自是有些许猜测,看向定国候的眸子都是带了些许隐晦。
定国候也只是沉着一张脸,浑身上下尽是拒人之外的气势,还真没人敢找他边上去。
这些目光在纪寰璟二人进来之时就转移了。
纪寰璟身体虚弱,皇上本许他不参加宫宴,可是他的太子妃乃是幽州公主,纪寰璟是执意要来,穆晚箫劝也全劝不住。
穆晚箫满心眼里的纪寰璟,虽然不会去关注旁的东西。
“可有哪里不适?”
二人才一落座,穆晚箫就小声询问。
纪寰璟也是无奈了,知晓穆晚箫是担心他,亦是压低了声:“孤只是前些日子劳累了些,休息这么多天已是无碍了。”
那少年太子低垂眼皮,睫毛轻轻地颤,看着自己的妻,眉角眼梢尽数温和,明张目胆的暧昧。
纪寰璟素来淡漠凉薄,鲜少在外人面前会是这种表现,引得旁人皆是忍不住的侧目。
二人便是坐在视角中心。
听他这话穆晚箫扁了扁嘴,心底一瞬间涌上来的难受和酸涩之感,让穆晚箫眼角都湿润了些。
即便是到这时候了,纪寰璟还是要瞒着她。
纪寰璟轻轻抿唇,忍下所有的情绪,最后弯眸笑了笑:“我们早些回去便是了。”
穆晚箫本是打算和兄长交谈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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