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才是,偏偏穆晚箫一进来却觉得浑身的寒意都被驱散了些,她方才看见那些衣物都是干透的。
穆晚箫微微失神间只听见纪胥白叫了她,穆晚箫这才转身回去了。
接着她给自己也上了药,却没换衣服。
纪胥白只看一眼就知道为什么了:“衣物是新的,下人时常会来换。”
听闻这样穆晚箫微微犹豫后也没换,只是坐的离火堆更近了一些,只将外衫褪下来去烤着了。
她到底是纪寰璟的太子妃,而纪胥白也算是她皇叔。
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纪胥白也没勉强,二人不再多言,气氛一时间安静的厉害。
“为什么帮我?”还是穆晚箫先开口的,带着迟疑和不解。
纪胥白当时可是毫不犹豫,这才受伤如此严重。
“好歹你也叫本王皇叔,本王岂能坐视不理?”纪胥白轻哼一声回答道,只是明显是在开玩笑的。
穆晚箫轻轻抿唇,没说话。
气氛重归平静,良久纪胥白突然间开口了:“太子能许你的本王也能,你为何要嫁予太子?”
纪胥白微低着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语气也是不咸不淡的。
穆晚箫一抬眸,回答的爽快:“因为他是纪寰璟啊!”
纪寰璟是她发誓要去补偿的人,一开始嫁给他只为报恩,穆晚箫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动心的了。
穆晚箫眸色澄澈又干净,那明艳的脸漂亮的过分,纪胥白对上后竟是有些惊慌失措在里面,心里是止不住的酸涩。
纪胥白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能否装出来,只是他看得到穆晚箫的言辞肯定与毫不犹豫。
“本王哪里比不上他?”纪胥白又是一句。
“不一样,你们不一样。”穆晚箫不知道如何解释,语气稍有些硬邦邦的。
难不成她要说上辈子她欠纪寰璟的,这辈子来报恩的?
那一瞬间心里的挫败让他再也开不了口,纪胥白话音一转又换了个话题:“本王为了你受伤了,你打算如何补偿本王?”
这话还真把穆晚箫问住了。
她一犹豫:“那去一个承诺?”
穆晚箫还记得新婚之日纪胥白许她三个承诺之事。
纪胥白:“……”
是他低估了穆晚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