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东宫住的可还习惯?本宫记得,一开始的时候还有谣传说公主要与郴王订婚。”
皇后得手轻抚过了桌上的茶盏,笑意盈盈的,似是开玩笑道:“郴王从前在边境驻守,不知与公主可是相熟得紧,才传出了这样的消息出来?”
穆晚箫眸眼一冷,就说这女人不可能好心吧,这刚一上来,就给她挖坑跳?
心里这才来了点兴趣,面上一诧异,带着难以言表的眼神看了皇后一眼,说的隐晦:“本公主与四殿下是认识,却也并不相熟,不知何人传出了这样的消息出来,竟然还听到了皇后娘娘的维耳里去,要是与本公主不相好的人再谣传上几句,那本公主岂不是成了水性杨花之人?”
穆晚箫微微拧眉,话里带了些不赞同:“娘娘,您乃中宫之主一国之母,也即将是晚箫的母后,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莫要让人用着谣言,伤与了我与太子殿下的感情。”
穆晚箫全程说的顺利无比,简直叫人都插不进去嘴。
这话,好似皇后再说,也就是不安好心了。
皇后笑意淡了些,略有深思的看了她一眼:“说的也是,公主且放心,本宫定当详查此事,给你与太子一个交代。”
穆晚箫这才满意了,笑意愈发浓烈,应好。
皇后自知这话题聊不下去了,接着一笑,将话题扯到了旁人的身上。
穆晚箫得了个清闲,也就百般无聊的听着,约莫半个时辰,她就待不下去了,找了个理由,只说自己要去休息。
皇后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也不阻拦,再加上刚才那番话并不是很愉快,她笑意也不达眼底:“既然如此,公主还是早些休息的为好。”
假仁假义。
心底吐槽,穆晚箫面上可不显分毫,依旧矜傲的公主模样,只轻笑了下,说了告退致辞。
等出了那帐篷的时候,穆晚箫可松了一口气。
不是怕,就是烦躁的紧,她心里担心纪寰璟,哪里能坐的住。
外面烈阳高照,侍卫也去了别处巡逻,此刻几乎是空无人烟的模样。
穆晚箫瞬间就动了小心思,要是她这个时候偷偷进围林,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发现吧?
穆晚箫微抿了唇,觉得就是这个道理,便抬步往围林的方向走,可是没走几步,却突然间被人一把拽住了!
穆晚箫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感觉手腕处传来一股力道,随后她便被人拉了过去。
心里一狠,一脚就踹了上去,力道十足。
纪胥白也没想到这突如一脚,被揣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眼底趣味更重了,顺势就放开了穆晚箫。
穆晚箫冷着脸往过看,看见是纪胥白,心头一惊,一瞬间神色更冷了,心底一跃而上的厌恶。
“宗亲王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