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黄吗?陈凡敏锐的感到黑鹤云是胡说八道,刚才的推论只能进一步的坐实他的徒有虚名。可是吴有才等人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吴有才的眼神说明了这一切,论官职无论黑鹤云是哪里的公差都是不入流的,而吴有才是七品县令,身份高低一目了然。但吴有才一来佩服黑鹤云的本领,而来忌惮黑鹤云的‘十大名捕’乃是皇帝钦封,怕是有点“诰命”的意思,所以赶忙离开作为,客客气气的拱手:“黑捕头,本官这厢有礼了。”
黑鹤云大大咧咧:“吴大人,我来迟了,我来迟了一步你这里就乱套了。为什么会乱套呢,原因就是第一你这里出现了‘冥案’,第二就是你用人不当,幸亏我来了,幸亏我及时来了,不然你恐怕乌纱不保。你以后可要重重的谢我。”
“冥案!”吴有才和郭县丞对视了一眼。
“没错就是冥案,冥案大家想必是知道的,就是鬼神作祟,这种案子不用查,查了也抓不到人犯,因为作案的根本就不是人。就拿昨天晚上的事情来说吧,我亲眼看到恶鬼杀死了一群乞丐,这一点铁捕头的女儿也可以作证。”一提到铁雪这厮的脸上不自禁的露出神往的色彩。看的陈凡心里恶心。
“那么,关于用人不当呢?”
黑鹤云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比方有些不长眼的东西,毛还没长全呢,就学人出来查案,又不会说话,搅了我的大事儿,县大老爷,您说该如何的处置吧?”
“谁这么大胆?”
黑鹤云的手指尖距离陈凡的脑门只有一寸:“就是这厮!”
陈凡黑着脸走出来,冲着吴有才拱手:“大人,小的昨天晚上的确在场,而且和黑鹤云的看法不同,他说是冥案,以小的看来根本就是人为。还有,小的并不认为偷牛贼是为牛黄来的,一定另有蹊跷,有待于侦查。”
“县大老爷,你怎么说?”若不是碍于有吴有才在侧,黑鹤云早就出手狠狠地教训陈凡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了。
吴有才暗想,你虽然是皇上册封的‘十大名捕’,也不应该在我面前如此的托大,看陈凡这一脸的伤肯定是被你给打的,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分明就是没把我吴有才大老爷放在眼里,我岂能涨你的志气灭自己威风。
再说,就算陈凡这次错了,他也的确是个人才。我替你出气,你也不能为我所用,以后的事情还要靠陈凡,我不是得不偿失。于是他下定了决心和稀泥,笑了笑说道:“黑捕头说的是他呀,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名叫陈凡,他,他似乎也并不像黑捕头所说的那么没用吧?”
黑鹤云完全没想到吴有才这么不上道,居然庇护一个小小的捕快,于是他冷哼道:“这么说吴县令认为他说得对,我说的不对?”
“当然不是。”吴有才也是八面玲珑的人赶忙说道:“我的困难肯定是要仰仗黑捕头来解围的,可是陈凡是县里的功臣,黑捕头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是不是不要与他计较,他一个小小的捕快,也的确无法与你这位名捕相提并论,可不要被人家说你是以大欺小啊。”
黑鹤云暗想,吴有才到底是什么意思,讽刺我吗?
吴有才呵斥道:“陈凡,你当真是岂有此理,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就算是当今皇上也知道他的名号,二十年来追凶破案从无失手,大名鼎鼎的黑鹤云黑捕头,你得罪了他,你得罪了他,那么这件案子你不用插手了,去给夫人抬轿子吧。”
陈凡心想,若是吴有才真的生气,为何不直接把我赶走,却让我给夫人抬轿子去。是了,他是让我到后衙等候,私底下有话对我说。于是陈凡黑着脸拱了拱手,出了大堂,绕路往后衙去了,气的有些脑筋不清楚了。
后面的事情他不知道,只是低着头闷走,走着走着,忽然撞到一物,全身都是圆的,有两点比较突出,软绵绵的颇有弹性,将他弹倒在地上,而那物体则发出一声类似于“二踢脚”般的叫声,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这物体很香,熏得他头晕眼花。于是沉吟着自语道:“又香又软,触手温润,凹凸有型,我躺在这座山上睡一觉,任凭沧海桑田人面桃花,都随他去吧。”却只听那物体忽然咬着牙骂道:“我把你这个碎驴日的陈恶魔,又来占我的便宜,你纳命来。”
“还会说话!”迷迷糊糊的陈凡抬起头来,就看到绿意好像一头母狮般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压住他的两条手臂骑在他的肚子上往脸上吐唾沫。
“我呸,呸呸呸,你个天杀的陈恶魔,上辈子是太监,这辈子就知道在女人身上犯骚,你可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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