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氏的指责,乔氏更是有些六神无主了,又见叶满仓猛的一拍桌子大声训斥于她,这才明白自己如今是沾染上多大的麻烦了。她心里头又急又怕,可偏偏怎么也说不清楚,而且是越说越乱,越说越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猛的看到身旁站着的春妮,乔氏这才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着朝春妮说道:“春妮,你赶紧跟老爷夫人解释呀,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呢?就算我真有这个心,也不可能蠢到这么明显的下手呀!春妮,你一直在我身旁,最为清楚我了,而且做这汤从头到尾你可都在一旁看着的,你快告诉他们我真没有做过任何的坏事,真没有害夫人的心思呀,你快说,快说呀……”
“够了,你给我闭嘴!”见乔氏这会还如此顽固不肯承认,叶满仓更是气得不行,大呵一声道:“别再这里演戏了,你现在不承认我也不逼你,一会等郎中来了,让他看看你亲自做亲自送亲自端的这碗汤里头到底有没有问题,到时你就可以彻底的死心了!”
乔氏一听,更是吓得不行,心里头一万个冤枉想要申诉,可偏偏看到叶满仓这般模样,哪里还敢吱声,只得咬着牙,拼命忍着在一旁掉眼泪。
如此一来,叶芸更是觉得奇怪了,并且也从刚刚乔氏所说的话里头终于明白自己先前一直觉得不对劲的是哪个地方了。
对,没错。乔氏说得对,说算她真有害母亲的心,但是也不至于做得这般明显,不至于自己亲自来,如此一来,不论成功与否,反正乔氏是不可能跑得掉的,哪有人会这般不计后果,不顾自身,这般明显的去害人的呢?
更何况,叶芸也清楚这事的幕后指使肯定是曾绍辉,而以曾绍辉的心思,又怎么可能让乔氏用这般明显容易被人发现的方式下手?如此一来,乔氏一旦被抓住,自然是很容易将曾绍辉自个给牵出来的。
除非是曾绍辉给了乔氏什么天大的好处,或者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保证乔氏一定不会供出他来,不然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同意乔氏用这么冒险的方式下手的。
一切似乎都渐渐的明朗了起来,在叶芸的脑海之中,另外一个念头由然而生,只不过这会她却并没有马上将自己所想到的事情说道出来,因为现在并不是时候,她要做的只是不动声色的在一旁围观,以观后续而已。
没过多久,派去请郎中的人也回来了,身后跟着急急忙忙一并前来的郎中。这个郎中倒是颇为熟悉,上一次陈氏因为有了身孕而晕倒也是请这人过来的。医术还不错,陈氏自打服过他开的几服保胎药后,身子骨结实了不少。
郎中一来,叶满仓马上便说明了请他过来的来意,而郎中显然也极为聪明,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其实进屋子看到这架式之际,郎中便猜出了个八九分了,他这个做大夫的虽说是治病救人的,可是那些害人的龌蹉事这些年也没少见过。
接过黄婆子小心端过来的那确定补汤,郎中先是闻了闻,而后又拿出银针试了试,最后竟是沾了一点点试了试味。没一会的功夫,他便将那碗汤放了回去,摸了摸那几根稀稀拉拉的山羊胡须朝着叶满仓说道:“叶老爷,这碗汤的确被人给做了手脚,放入大量的红花粉末。幸好夫人没有喝下,不然的话,这腹中的孩子早就已经保不住了。”
一听说这汤里头竟然被放了大量的红花粉末,在场所有人都一脸愤怒的看向了此刻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办的乔氏。这红花是个什么东西估计大部分人都知晓,普通人吃了什么事也没有,可是却是一味最为厉害的打抬之物。
如此一来,谁都完完全全的相信了这绝对是乔氏所干,并且不必再听什么都可以直接将真相在脑海之中自行勾勒出来。乔氏妒忌陈氏再次怀孕,心生恨意,所以才会如此恶毒阴险的在汤里头下了红花,想要打掉陈氏腹中的孩子。至于乔氏为何会这般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亲自动手,大部分人却都并没有多想,只是下意识的认为乔氏是被妒恨蒙了心肺。
“果然,果然是你这个贱人,竟然在汤里头下红花让夫人喝,你的心可真是毒呀!”叶满仓这下子可是更加火冒丈,一阵后怕,这幸好是运气好及时发现不对劲没有喝下,不然的话,谁赔得起他这个孩子,谁赔得起?
所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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