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佐如法炮制从另一口棺材中取下他的八字,然后取出两只碗各放一张纸,最后用烧开的滚烫的水浇了进去。
顿时,写有我们八字的白纸发出斯斯声响,那冒泡的开水马上冷却了;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哔哔啵啵的破裂声,扭头发现棺材内那两具纸人,自己烧了起来,顷刻间化作灰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得出来,王佐暂时化解了我们的危机,我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问道。
“嫂子,记得我昨晚跟你说过吗,这事情背后不单是鬼,绝对有人在暗中支着呢。”
我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很简单,背后的人不敢面对我们,甚至目前还没打算面对我们。所以他先是故弄玄虚,多次在我们店里制造诡异的画面,目的在于恐吓我们。但发现我们并未畏惧后,他坐不下去了,才急忙摆出这纸人震慑我们,却没想到我能轻易化解。”
王佐边说边点头,脸上恢复了些许往日自信的神采。
可我懵逼,不是说暗中的人目标是我们吗,既然目标是我们,何来恐吓一说?
“先上楼吧。”
他明显看出我的疑惑,也不再解答,说完率先上了楼。
“我破了他的纸人,他就会知道我们回来了,会将棺材移走的。”
“为什么躲着他?”
“不是躲,是规矩。此人善用棺材纸人,必定是木匠,也就是鲁班那脉传人。无论是敌是友,他们这一派的人都会在暗中行动,不以真面目示人。”
他说完,突然有些卖萌似得看着我说嫂子,你听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故事吗?
“废话!”
他能开玩笑就证明心里有了数,我也没那么恐慌,跟着笑了。
“昨晚我没睡,只是在想事情,你听到的鼾声是我故意发出来的。”
“你确定?”
我瞪大眼睛问他,觉得他在扯淡。
“当然确定,不过不是给你听的,是给那老头听得。最开始,我没多想只以为是有东西借飞飞的运,后来情况变得复杂,我觉得倒像是针对我们。但昨晚那老头出现后,我就将前后这一切联系在一起,想找出一条线索。但事实上,整个晚上我都没想出任何答案,总觉得这些线索凑不到一起。直到早上大壮骑车路过,我突然想通了。”
“你是说,撞车了?”
我仔细考虑着王佐的话,突然灵机一动,激动的问道。
“没错,撞车了。借运是存在的,针对我们的那人也是存在的。如果单独来看,并不复杂,只不过两件事凑在一起,我们总想把两件事的线索组合在一起,才会捉不着头绪。”
我突然就笑了,不论那老头到底是人是鬼,但他矛头直指大壮,可以把他归为借运这件事上。
而早上那个大壮骑的是纸车,但他却是活人模样,与刚才楼下棺材里的我和王佐,如出一辙。显然这是针对我们的人做出的障眼法。
如果想个办法,让那老头和暗中对付我们的人纠缠到一起,结果会是怎样的呢?
我想不出,就看王佐。他默契的与我一笑,说嫂子咱们该开张了。
以不变应万变!
“也不能太乐观,那老李头能够一晚上都在徘徊,说不得咱们还真得提防着点大壮。”
“我明白。”
大壮有没有问题,其实很容易判断。
下楼后,那两口棺材果然消失了,店门也关着。打开门后,没过多久大壮就来了。
他若是继续谈飞飞的事,他就没问题。他若是说老头的坏话,那就是有问题。
我和王佐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就等大壮开口,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哭丧着脸:王大师,李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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