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是疯狂的,他们从卧室,到浴室,再到地板。
不知睡了多久,等唐之忆醒来时,身旁的男人早已没了踪影,空气中还有阵阵欢爱的味道,凌乱的床单不难看出疯狂。
唐之忆起身,四肢的酸痛让她微微皱眉,身上被子滑落,白嫩诱人的皮肤上却尽是深深的吻痕,触目惊心。她艰难的挪到浴室,洗漱完毕,看着满身青紫。
好痛——
唐之忆知道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让她明白他对于自己的专属权,可是他又知不知道,她此刻有多心痛。
她虚弱的看着镜子,想起不久前自己像一个奴隶。她的小手捂着自己的脸,软绵的身体瘫软在大床上,像个充气娃娃任她为所欲为,无力反抗。
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占有着她,仿佛在发泄心中的痛恨。那美得像大卫雕塑般的俊脸,阴霾的像乌云密布的天空。
她没有推南兮下水,真的!,她要解释,
可是他依旧不相信,也不听,偏偏用这种方式折磨着她!
他像一只野兽匍匐在她的娇躯上,就算是发泄也早该停止,可是他就是不想放开她。
他就像吃了春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随着欲火的蔓延,他的动作越来越粗辱,他翻转过她的身体,似乎单纯是为了发泄,在她身体里猛烈的冲刺,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只是南靳梵也想停止这一切,可是自己却像着了魔似的,累倒了在她身边,可是一碰她的身体,自己就会立刻滚烫起来,想要她。
这样的爱有意义吗?
如果他不相信,她可以走,离他远远的,再也不来找他,不再他面前出现。这一点她还是能办到的!
为什么就不签了离婚协议!
夜色寂静凄冷,房间里回荡着唐之忆低低的抽泣声。
她心里这样想着,声音却越哭越大声。
她又洗了把脸,眼睛还是红红的,带着一脸的浮肿爬在床上。
吴妈端着汤过去叫她,看见唐之忆的眼睛微微肿起来,拧了把热毛巾给她送了过去,说:“和先生吵架了吧?”
唐之忆抬起头,愣了一下,年轻憔悴的脸上掩饰不住一脸的尴尬。她看了看吴妈,不要意思的低下了头。
她已经尽量不让吴妈看出来了,可是还是瞒不过吴妈的眼睛。
“这是什么?”唐之忆不解的问起。
吴妈的眼神稍微有些躲闪,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先生说让你吃避孕药!”
唐之忆猛然觉得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击,居然喘不过气来。
她冷笑,以前是千方百计想让她怀孕,现在是不想让她怀,带着这样的心理,她一饮而尽。
殊不知,那更本不是什么避孕药,而是南靳梵吩咐厨房做的补品,只是他实在张不开嘴去关心她。
那就伤害好了,他心里想。
唐之忆抬头桌上还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唐之忆,离婚是不可能的。”
她微微叹息,吴妈有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少奶奶,我忘记说了,先生说你醒来,就到公司去,让你上班!”
窗外的阳光从偌大的落地窗隐隐地投射进来全数洒在坐在红木桌前认真办公的男人。
温和金黄色的光线坐落在他周边,原本就冷峻凌冽的显得他此时有些些许许的朦胧感。
但也许是他一贯以来的尊贵的王者气质,微不足道的阳光温度仍掩不住他那冰冷倨傲的气场。倏尔,办公室外响起一阵又节奏的敲门声,男人薄唇轻启,“进!”
言简意赅的话语却让人闻者生寒。
周彦听到应答便拧开厚实大门的门把,语气如她的脚步般,恭敬娇媚,“南总,南氏的股票飞涨后,刚才派人传话过来说是要实施那个项目了,如你之前所预料的那样,黎诺言正动用关系,想让之前的客户都撤资。”
听此,南靳梵手中名贵的钢笔稍稍的停顿了几秒,而后,才慢慢的吐出,“好,我知道了!!”
办公室的大门关上的那一瞬,南京梵宽厚结实的后背靠在总裁椅上,节骨分明的手指松了松领口,而后迈开笔直有力的长腿来到酒柜前,打开,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说不出名字的名贵酒液。
男人修长的手指拿起酒杯倒了一点酒红色液体,微微摇曳,轻抿一口,而后持着酒杯漫步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看着下面来来往往、密密麻麻的车辆和行人,锐利的鹰眸半眯着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眸光。
黎诺言,是时候和你正面交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