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忆觉得身上一凉,有些害羞的下意识就遮住身上有疤痕的地方。
在黎诺言哪里,那些疤痕是保护她的利器。
但是在南靳梵面前她隐隐有些自卑。
但是,南靳梵更本没有注意她的这些小举动,密密麻麻的吻更多的落了下来,在她的胸前,脸颊,唇间流连忘返。
唐之忆许久没有亲近过男人,身体很快就变得而酥酥麻麻,她开始柔弱无骨般躺在南靳梵的怀里。
忽然南靳梵大手撑起她,让她反身撑在了椅背上,身后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南靳梵也卸下了衣物。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要顶进去,却又忽然一愣,大手下意识摸上了唐之忆的小腹。
他记得早上,大夫说过哪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他的举动会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南靳梵不可否认,他在这个女人面前一次次的心软,这已经完全不是他的作风。
感受到南靳梵忽然停下了动作,唐之忆不解的回头,南靳梵刚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难道他是嫌弃那条疤痕吗?
她的手在黑夜里摸上了南靳梵坚毅又冷峻的面容,这个人她没日没夜的想念。
身下因为情欲的驱使很是炙热,唐之忆想让南靳梵快乐,她这么想便就这么做了。
她的手抚了上去,身体贴上了南靳梵,胡乱的亲吻上了他的面容。
她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俯身含住了??????。
她听到南靳梵低吼了一声,借着淡淡的月光,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人。
一切归于平静,窗外有海浪声,鸟鸣声,还有风声,南靳梵抱起唐之忆让她睡得舒服一些,抱着毫无重量的女人,他皱皱眉。
她都不吃饭的么?
既然黎诺言是她的港外,难道不是应该获得开开心心的吗?
想到此,他的目光又朝着唐之忆的腹部落去,脸色萧寒了几分。
他把唐之忆放在车座上,空气沉闷,他下车点了一根烟。
失而复得的喜悦接踵而来的更是巨大的落寞。
她已经不属于他了,他就不会强行挽留。
早上在机场,他是终于舍不得上了飞机,刚好这边有这样的宴会让他有了心安理得留下来的借口。
天好像快要亮了!
南靳梵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转身,唐之忆已经醒来,刚好降下了车窗,看着他。
看到他转身,微微笑了一下,就像是从前那些温柔岁月里一般。
南靳梵摇了摇头,清冷的眸子里覆上一层薄冰,他不允许自己想那些。
他的神色很是冷峻,大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唐之忆:“我该走了!“
语气肯定。
唐之忆一愣,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张了张嘴,却又听到南靳梵说:“你的衣服能穿吗?你让人来接还是我送你回去!”
这下,唐之忆彻底震住了:“南靳梵,你什么意思啊?”
南靳梵挑了挑眉,俯身下来,抚了抚唐之忆裸露的肩膀,指尖有些冰冷:“我说,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我送你走!”
说完,他看了看表又道:“不过我有点忙,五点之前要到机场,你的住处远吗?”
唐之忆有些发抖,相比这海风南靳梵的话刺入心骨,她抬头有些祈求:“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南靳梵微微卷起袖子,手臂上依稀可见一些伤疤,他抚了一下神色萧寒冷笑一声,那双漆黑又炯亮的眼神紧紧锁住她一字一句清晰的道:“从你离开,黎诺言的公寓爆炸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
想了想觉得这句话威慑力不够,他又开口:“难道你发现刚刚我都不屑于碰你吗?”
唐之忆倒吸了一口冷气,黎诺言居然丧心病狂至此!
她想解释的,张张口,南靳梵已经转身。
远处有几辆车带着势如破竹的冲劲飞驰过来,在尖锐的汽笛下,将南靳梵的车子团团围住。
黎诺言率先下来,大步走到车子面前,打开了车门,目光触及唐之忆半裸的身躯,眸色一暗,脸上顿时变得铁青。
他一把抓住了唐之忆的手臂,想要拽她出来,但是唐之忆却像个慌乱的小兽无处可躲般,抓住车门把手。
一边祈求的看向南靳梵:“靳梵!”
南靳梵眼神冷漠,却始终是淡淡的望着。
似乎是因为绝望,唐之忆一下就被黎诺言拽了出来,他的目光像是仪器一般扫过唐之忆的身躯,触及到那些欢爱后的暧昧痕迹,简直再也不能忍。
他用身上的风衣裹住了唐之忆,带到自己的车里,南靳梵淡淡的看着,眼神落在唐之忆光脚踩在沙滩上,眉目微微一皱。
黎诺言却已经挥拳冲了过来,反手一挡,黎诺言的左拳也挥下,南靳梵皱眉,一个扫腿就把黎诺言制服在地面上,他语气仿佛是啐了冰一般的冷:“黎少,比起当年是有些进步,但还是差得远!”
黎诺言被压制在地面丝毫动弹不得,南靳梵慢慢抬头扫视了一下他带过来的那些人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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