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苏姑娘的芳心猛然一沉,感觉心坠坠的,压抑地难受。
就在这时,她听到外室响起了绿儿愤慨的责骂声。
“无耻小徒,你还有脸来这儿?!”
谁?
苏姑娘心中刚闪过一丝纳闷,便既惊喜又意外地听到了赵弘润的声音。
“还无耻小徒?本公子怎么招惹你了?”
他怎么来了?他没事了吗?
苏姑娘顾不得其他,连忙从内室紧走几步来到外室,心情有些激动地望着正被绿儿往外推的赵弘润。
“绿儿,不得无礼!”
也不知是不是怕赵弘润生气,苏姑娘连忙喝止了绿儿无礼的举动。
然而她的声音却是引起了赵弘润的注意,两人的视线不经意地接触了一瞬。
顿时,苏姑娘就感觉自己面颊有些发烫,而赵弘润似乎也感觉有些尴尬,伸手挠了挠脸。
“小姐,这坏小子这样对您,您还护着他?”绿儿不能理解地问道。
“别瞎说。快去沏茶吧。”
“哦”
在苏姑娘的吩咐下,绿儿噘着嘴怏怏地沏茶去了,可临走前她仍旧不不忘恶狠狠地瞪赵弘润一眼。
见绿儿的背影已消失在自己眼中,苏姑娘低着头小声邀请道:“姜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如移步内室”
今日的她,比起以往少了几分镇定自若,更多了几分不经意的诱魅,那欲羞还迎的样子,让赵弘润一阵心浮气躁,难以镇定。
“沈彧,吕牧,你俩在屋外等我片刻。”
“”面对自家殿下的吩咐,沈彧与吕牧对视一眼,皱了皱眉。
按理来说,刚刚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本不应该再离开自家殿下片刻,可眼瞅着这位苏姑娘与自家殿下那神色,他俩还是发自肺腑地觉得,这个时候他们还是少参合为妙。
“是。”沈彧与吕牧二人很识相地退出了屋外,站在门外充当护卫。
而此时,赵弘润已在苏姑娘的邀请下缓缓走到内室。
不得不说,当望见那张床榻时,他俩都感觉有些尴尬,毕竟就在七日前,他俩还赤身裸体地相拥在榻上,做了男女间所有能做的事。
在那张小案几对坐下来,赵弘润与苏姑娘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份尴尬,直到绿儿拎着茶壶进来,依旧维持着。
“姜公子请用茶。”
将送上茶的绿儿也赶出了屋子,苏姑娘终于以请吃茶为借口,打破了这个僵局。
“多谢。”赵弘润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虽然他今日是特意来给这位苏姑娘一个交代的,可事到临头究竟该说些什么,他自己没有什么方寸。
最终,还是苏姑娘主动岔开了话题。
“那日,将姜公子带走的那些人,不知是何人?对姜公子你有害么?”
“是族中的一位堂兄。”赵弘润含糊其辞地说道。
“咦?”苏姑娘愣了愣,好奇问道:“他如何知晓你在在这处。”说到最后时,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面颊有些发烫。
赵弘润本想说是遭人陷害,可是仔细想想,其实真正真亏的可不是他,而是面前的这位苏姑娘,因此他就没敢说遭人陷害,免得让这位苏姑娘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
“因为有人通风报信”
“通风报信姜公子是本地人士?”
“啊,我是这陈都大梁的本地人士。”
两人闲聊了片刻,因为他俩很默契地没有提及任何有关于那一晚上的事,因此随着交谈,尴尬的气氛倒也逐渐恢复了融洽。
“苏姑娘,我这次来,本想给你有所交代不过,说实话我现在也是方寸大乱,不知该交代什么。”
苏姑娘心中一沉,低着头幽幽说道:“姜公子本来就不需要向奴家交代或承诺什么”
赵弘润一听就知道是她理解错了,连忙解释道:“苏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苏姑娘的事,家父家母都已经得知了。”
“诶??”苏姑娘忍不住惊呼出声,手足无措,脸色亦有些发白:“令令尊令堂都都知道了?他他们知道了什么?”
“所有的事。”赵弘润吐了口气,略有些尴尬地望了眼苏姑娘。
顿时,苏姑娘脸上绯红一阵、苍白一阵,看得出来十分紧张:“那那敢问二老有有说什么吗?”
“他们把我训了一顿啊,这不管苏姑娘的事,家父家母只是说我平日里自诩聪明,关键时刻却排不上用场”
好在赵弘润提前解释,否则这位苏姑娘又要胡思乱想了:“那别的,没说什么么?”
“暂时没说。”
呼
苏姑娘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毕竟她比赵弘润年长六岁,她最怕的就是被赵弘润的父母骂作不知廉耻勾引他家儿子的贱女人,如今听赵弘润说他父母暂时还没说什么,她心底总算是能稍稍喘口气。
“今日我特地赶来,一来是向苏姑娘报个平安,二来原本是想交代一些事该给苏姑娘的交代,我绝不会逃避你等我一段日子可好?”
等?
苏姑娘芳心砰砰直跳,咬着嘴唇低声问道:“姜公子做主即是,反正奴家就在这里。”
“唔!那,那我先走了。”
“奴家送公子”